郁的晦暗在眸中翻滚,仿佛冰山之下庞大的岩浆,随时可以将她吞没。

    一直看得姜清黎心里发毛,他才缓缓开口。

    “我在特殊期。”姜佑臣垂眼,盖住眸中情绪,“你想怎么?”

    姜清黎一愣,大脑瞬间宕机:“可是……龙类不是很难……”

    说到这,她突然懂了:“昨天那杯水吗?”

    姜佑臣嗯了声。

    想到昨天晚上,姜清黎就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让你不要喝了,你干嘛要喝?”

    姜佑臣不吭声。

    他天生长了张冷厉的面庞,不说话时压迫感十足。

    但姜清黎知道,他这会是心虚了。

    这家伙刚来家里的时候,不小心把她的蝴蝶结发夹弄坏了,也是这个表情。

    姜清黎心里哼哼,现在知道心虚了。

    昨天晚上喝得那么快。

    但到底还是没忍心落井下石,放软声音:“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等你好了我们再聊聊。”

    雄性在这种时期,对伴侣以外的人攻击性都非常强。

    姜清黎怀疑刚才姜佑臣就有攻击她的想法,这时候还是护住小命要紧。

    姜佑臣点点头。

    姜清黎按着他坐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热水,又把餐盒拿进来,才转身告辞。

    走到门口,她听见姜佑臣忽然开口:“帮我开一下空气循环系统。”

    “怎么啦?”姜清黎问,“太闷了吗?”

    “不是。”

    青年上半身后仰,靠着椅背。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手背搭在额上。

    看不清脸,喉结滚动的弧度清晰,却格外艰难——

    “这里、都是你的味道。”

    -

    姜清黎走出姜佑臣房间,关上门,第一反应竟然是左右看看。

    没人经过。

    刚松口气,余光却看见孟医生身边那个雄性护士快步走来,姜清黎浑身一僵,眼睁睁看着人走进。

    护士小胡提着几管药物,脚步匆匆。

    看见姜清黎站在门口,他赶紧出声制止:“小姐,别!千万别进去!”

    他快步跑上前,话因为快跑有些不顺畅:“佑臣少爷,他现在、特别特别危险,一般的雄性根本克制不住本能,您这几天千万别……”

    姜清黎连连点头,看到他手里一堆药,有些担忧:“你拿的药会不会太多了?而且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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