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十米远。

    而夜临渊丝毫不在意这些,静静坐在那,时不时看看终端。

    片刻后,夜临渊抬眼,扫了这边一眼,那架势,跟领导要问话一样。

    压迫感实在太强了,林夕月不情不愿走过去,畏畏缩缩问:“夜教授,您、您是来等清黎的吗?”

    夜临渊盯着她两秒,似乎是想起来她是谁,嗯了声。

    林夕月还是很仁义的,壮着胆子说:“那个……她上午给我们发了消息,说今天有事,一整天都会在房间,不要让其他人打扰。”

    言下之意,夜教授你回去吧,这也没你事儿。

    夜临渊微微挑眉:“和姜佑臣?”

    这怎么还有姜佑臣的事儿?

    林夕月奇怪,但不敢问,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呃……不是。”

    夜临渊淡声说:“知道了。”

    那就是和顾念了。

    一天一夜。

    也不怕死在里面。

    修长指尖点了点真皮沙发扶手,夜临渊喉中溢出冷笑。

    下一秒,他忽然顿住,低头看了一眼心口位置。

    刻印在那处的标记正散发灼热刺痛。

    林夕月想帮姜清黎找补几句,比如说他们其实是在房间里讨论学业和社会新闻什么的,却见夜临渊忽然起身,往外走去。

    等等等等,他不会是要去抢人吧?!

    姜清黎说过不能有人打扰,万一他们正在——

    林夕月吓了一跳,赶紧跟了上去。

    但夜临渊脚步飞快,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姜清黎房间门口。

    他抬手,手搭上门把手。

    还未动静,门却被人从里面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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