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黎心虚地错开视线。

    百里镜倾身靠近,用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的气音,在她耳畔轻笑:“在紧张?”

    视线心虚地扫过其他几个兽夫,姜清黎特别小声地“嗯”了声。

    百里镜手段高超,前两天姜清黎被他哄着,把自己的计划都说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姜清黎心里清楚,不管自己要做什么,百里镜都会支持。

    这会,他也用温柔的声音,笑着说:“一切都会如愿以偿。”

    温柔的吻落在耳侧:“我们宝宝想要的,就应该得到。”

    “你别太给我希望了。”姜清黎说,“万一没成怎么办?”

    那多丢人。

    这就是姜清黎最担心的问题,她怕连异父异母的兄妹也没得做了。

    手指被温热大掌包裹,安抚似得摩挲。

    百里镜弯了弯眼睛,音调缱绻,如同在讲最缠绵的情话:“如果他敢说一个‘不’,我就把他捆起来,用最恶毒的刑罚折磨他,直到他屈服……好不好?”

    -

    十分钟后,谢家宴会厅。

    明如白昼的灯光下,名流齐聚一堂,觥筹交错。

    刚踏入宴会厅,夜临渊就不见了。

    宴会开始后,谢家现任家主谢争流和谢佑臣一同出现,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无非就是回忆过去展望未来之类的陈词滥调,姜清黎左耳进右耳出,直勾勾盯着那道身影。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谢佑臣微抿薄唇,耳尖泛起不自然的红。

    谢争流的长篇大论结束后,人群晃动,开始无聊的社交。

    顾念被几个同学叫住讨论假期是否回下城区,原时默身边围了几个学界大佬请教学术,百里镜陪她走了一段路,叮嘱几句便离开了。

    备受瞩目的青年从旋梯走下,视线隔着许多人望向她。

    视线对上。

    嘈杂的声音似乎寂静几秒。

    姜清黎穿过人群,快步朝谢佑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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