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咬他,直到看见他配合地“嘶”一声,才心满意足松开。

    本来是故意折磨他,但这会他毫不遮掩地展现,姜清黎这个始作俑者反而有点心虚。

    有一颗水珠顺着发尾滴落,沿着人鱼线滚落……

    姜清黎的视线追随,看到毛巾时,不免有些扫兴和不满。

    她没发出什么遗憾的声音,只是撇了撇嘴,谢佑臣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低声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姜清黎只当没看见,视线落在他行李上,“去一周带这么多。”

    “我告诉秦向宁的时间是半个月。”谢佑臣解释,将行李箱合上。

    动作间,毛巾轻晃了一下。

    “谢佑臣。”

    姜清黎忽然开口喊他,朝他伸出双臂。

    “怎么了?”

    后者走过来坐在床沿,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修长指骨无比自然地按在后腰,轻轻揉弄。

    姜清黎摸摸他后背的抓痕,懒洋洋说:“我合理怀疑你刚才有勾引我的嫌疑。”

    “不用怀疑,是事实。”谢佑臣亲了一下她的耳尖,“长官。”

    这个称呼和对方坦诚的姿态,让姜清黎耳尖发热。

    她咳嗽了声,转移话题:“对了,你和秦牧野聊了什么?他没生气吧?”

    “嗯。”

    谢佑臣神色平静。

    但姜清黎知道这是他逃避的惯用伎俩。

    女孩扶着他的肩膀直起身,催促道:“嗯什么,你说话呀,到底说了什么?”

    谢佑臣拗不过她,简单复述了自己和秦牧野的谈话。

    他用词很平静也很文明,但姜清黎太了解秦牧野了,毫无阻碍地脑补出皇子殿下的用词和语气,加上多次追问,拼凑出大差不差的完整对话。

    谢佑臣吃瘪的样子难得一见,姜清黎想笑又不敢笑,只能低着头假装自己同仇敌忾:“他嘴巴怎么这么坏啊,我下次肯定好好说他!”

    沉默两秒,谢佑臣抬指点了一下她唇角:“想笑就笑。”

    姜清黎这下忍不住了,抱住他的脖子,放肆笑出声。

    或许是她的笑声太有感染力,谢佑臣也弯了弯唇,看着她。

    在一起后,他不再掩饰目光中的炽热与渴求,总是追随着她的身影。

    姜清黎有点不好意思,推了他两下:“快去吹头发,这样湿哒哒的会感冒。”

    “好。”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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