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逃跑的泼皮。

    羽箭俱是贯穿后心,没人能躲过!

    那个披着豹皮的泼皮站在那里,腿直颤。

    六个人,瞬间都被李辰杀掉,满林子的血腥味儿。

    他吓得肝胆俱裂,想逃都没有力气跑了。

    李辰收起了弓,活动了一下手臂。

    唔,这几天恢复得不错,手臂只是略略有些酸软发沉而已,不碍事。

    他握刀走到了那个泼皮面前,左手指了指豹皮,声音平静地道,“吴天,将我的豹皮放下。”

    “是,是,我放下我放下,辰哥,求你饶我一命。”

    吴天哆哆嗦嗦地道,将豹皮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跪下!”李辰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辰哥,我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今天酒喝多了,犯了浑,你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吴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甚至他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曾兴起过半点!

    李辰已经走了过来,抓他的头发,将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神色冷冷,“念在听话,留你全尸!”

    “扑哧”,吴天裤裆顿时一湿,秽黄的尿液顺着大腿就流了出来。

    他拼命地挣扎狂吼着,“李辰,我闯叔可是县城里当差的,你他玛敢杀我,我闯叔肯定不会饶了你,我……呃……”

    刚说到这里,李辰已经一刀刺入了他的喉管,拧了一下,将里面的一切绞碎。

    随后将他的尸体往地上一推,巧妙地避过了喷涌而出的鲜血。

    半晌后,李辰已经将七具尸体都扔进了旁边的山崖之中,直接天葬。

    随后拿起了豹皮、寻回箭矢、提起了小鹿,纵马回去了村里。

    杀人似长歌,肝胆硬如铁。十步杀七人,痛饮敌雠血!

    一刻钟后,李辰已经回到了木儿村。

    来到鹿圈将小鹿扔了进去,牵马回去了崖上家中。

    彼时,家中倒是已经安顿好了。

    四匹小母马被拴在后院两株大榆树上,两匹小马驹甩着尾巴吃奶水。

    徐江正指挥着村里的一群爷们儿将车上的东西卸下来了,摞在了仓房之中。

    玉清婉抱着小虎,犹自哆哆嗦嗦地坐在屋里,显然还在害怕。

    几个兄弟都已经醒了过来,伤口也俱都包扎好了,呲牙咧嘴地坐在门前。

    一见李辰回来了,村里人立马围了过来,俱是关切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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