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杀到。

    与此同时,天空中尖锐的骨笛声响起,一头海东青在天空中来回低空盘旋,示意有大批部队敌人的部队正在赶过来。

    班布尔登时狂吃一惊,他当然清楚,在这个时候能赶过来的,还能有谁?

    必定是李辰的部队。

    可是,多次侦察显示,李辰的部队明明就在松江北辰正在向着百里外的天水河奔驰,怎么现在,他们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并且,他们是怎么隐蔽骗过了海东青的侦察?

    无论他现在怎么想,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滚滚烟尘中,对面第一批骑兵已经杀到了。

    那是一群黑衣黑甲的战士,在两百步外,直接就开始密集攒射,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对面的那些北莽人一片接着一片地栽倒,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毕竟,他们的武器有不少还在马背上没带过来呢,就比如箭壶还在马背上,身上有弓无箭,最多就是有一柄佩刀罢了,根本无法进行还击。

    三轮箭雨过后,对面的那些北莽士兵已经倒下了上千人,剩下的人,直接炸营,狼哭鬼嚎地四散奔逃。

    步卒面对骑兵,那就是噩梦。

    更何况,对方还是成建制的、铺天盖地扑了过来,他们怎么可能抗得住?

    看着轰轰烈烈驰过来的骑兵拖起的烟尘,老天,那怕是有两万骑以上?

    李辰,他的主力部队怎么就会出现在这里?

    这怎么可能!!!!

    “阿及格!”

    班布尔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两万无马无箭而且还没有工事掩护的步卒,面对如狼似虎的骑兵,根本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尤其是,他们连列阵都没有做到,并且背后就是滔滔的松江,想跑都没地方跑。

    结局,只能是注定的。

    半渡而击,班布尔根本就没有想到李辰居然给他设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陷阱,他一时不察,结果上了个天大的恶当!

    “停止渡河!”

    班布尔怒吼道,现在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及时止损,别再添油一样将一船船的战士送过去引颈待戮。

    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只能站在松江南岸,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那些骑兵疯狂地砍杀着他四散奔逃的战士,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心,在滴血。

    那可是东院王廷的精锐战士啊,就这样像是被砍牲口一样,一个又一个地砍倒在了地上。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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