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这一千五多战士里,如果不是因为使用了青霉素再加上古医疗法,怕是至少要死上一半。

    现在,除了个别残疾的,其他的,再有个儿把月的,就全都能归队了。

    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李辰站起来迎向了几个人,小金子也从他脚底下爬了起来,摇头晃脑地跟在他后面向前走去。

    “看起来,今天心情都不错啊,居然一起结伴出行了。”

    李辰笑问道。

    “我们这也是被逼无奈啊,将军,在那医庐里,整天喝那苦森森的汤药也就罢了,居然还不让喝酒,我们好不容易趁着熄灯了偷偷弄点酒来喝,结果可倒好,被医庐的大夫抓到了,劈头盖脸把我们这顿训啊,训得跟孙子似的。

    我们实在憋得慌,这嘴里都淡个鸟来了。

    所以,我们今天一起结伴出来,跑到将军这里告状来了,医庐里,能不能别管得那么严啊?”

    徐自达愁眉苦脸地叫道。

    “就是就是,当兵的不喝酒,那还是当兵的吗?把我们哥儿几个可馋坏了,将军,要不,咱们一起喝点儿?求求您了。”

    雷鸣和不太爱说话的杜迁也咧嘴笑道。

    “俺,俺也一样。”

    张子良也在旁边叫道。

    李辰没说话,只是转头望向了屋子里躺得板板正正正装死狗的白玉香一眼,这才回过头来,“要是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们这些日子怕是就没消停过,天天来找她喝酒的吧?而她这边不受医庐管制,可以尽情地喝,是不是这样?”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这是头一次。”

    几个人当即举起手来发誓道。

    “俺也一样……”

    张子良也结结巴巴地叫道。

    “你们几个,带头违反军纪,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们送回医庐去?还有将她也送过去,让医庐的大夫们看着。”

    李辰冷起了脸来道。

    他心细如发,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这几天白玉香惯着这帮子将领,偷偷摸摸地把他们接过来喝酒了。

    “别别别呀,我们自己喝的,跟香夫人可没关系啊。”

    一群人急急地叫道。

    他们可知道,将军那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我,我,就跟他们喝了一次而已,他们这些粗豪汉子整天闷在那里,多可怜啊……”

    白玉香一听也立马不装了,登时坐起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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