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更是大衍人。

    开疆拓土,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啊!”

    叹息过后,安公公又再笑道,这一刻,他的眼神倒也很是炽烈了起来,毫不搀假。

    “那就要看陛下如何决断,尤其是看公公如何向陛下建议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要看李辰自己的态度。

    若他开心喜悦,必定为国尽忠。

    若他伤心灰退,怕是难以为继!”

    梁天说道。

    “哈哈,王爷啊,我现在终于发现,你对大衍忠诚不假,但你对这个女婿的爱护更真哪。”

    安公公不禁笑了起来。

    “手心与手背,合起来才是手掌。否则,无论失去哪个,都是切肤之痛!

    您说是不是呢,公公?”

    梁天肃容说道。

    “咱家明白,明白。”安公公哈哈大笑道。

    “公公,其实我一直想问,我还要在这南苑行宫待多久?上一次四哥来时,我倒是没好多问。这一次,倒烦请公公帮忙在四哥那里问上一句吧。

    天天打猎,也实在没甚意思了。”

    梁天说道。

    “唔,那就要看有些人的狐狸尾巴什么时候露出来了。

    不过王爷也别急,咱家也清楚王爷心中的愤怒,有些账,是必须要算的,而且还要算得清清楚楚。

    就比如,那个假死的徐婉容,她一定会被陛下亲手送到你面前的。

    那时候,你有什么话就可以好好地问问她了。”

    安公公笑道。

    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就这样被他那般云淡风轻地说出口。

    可无论是他还是梁天,却俱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

    “好!”

    梁天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咱家就回去了,王爷早些歇了吧,或许这几天,你会出南苑行宫舒展一下筋骨的。

    咱家也是老了,要不然,真想随军跟着李辰去看看,他是怎么打北莽和西胡的?

    要是,真的灭了这两个大衍的心腹大患,那,该是何等快意啊!”

    安公公起身而起,边走边喃喃地道。

    像是在对梁天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梁天盯着他的背影,等到他的身影彻底离开这里的时候,方才长松了口气,刚才一直挺拔如标枪的背脊也不觉地弯了下来。

    这一刻,灯下的梁天,看上去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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