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绑,也要把专家绑到我们农场。”

    时樱大概听了听。

    原来,这两人是红星农场的干部,红星农场的猪出了问题,死了一大批。

    他们这次来沪市是为了请专家,结果半路上,又有其他农场求援,硬生生把专家“技术借调”。

    等下一站,专家就要下车。

    这种事在70年代只是个例,大多专家都夹着尾巴做人,能被农场抢夺的专家,背景不是一般的强大。

    时樱没有贸然前去打扰,只是暗暗记住了几人的样子。

    她本科学的农学,研究生读的是精细化工。

    但她爷爷却是个兽医,所以时樱懂一些治疗猪疫病的方子,如果知道病因,她或许能帮上忙。

    更重要的是,红星农场有害死原身的仇人。

    仇人不死,她心不安啊。

    不过,时樱也没去搭话。

    贸然出头只会惹来怀疑,不如先看看情况。

    吃完饭回到座位,时樱觉得座椅的颜色不太对。

    伸手一摸,座位上湿漉漉一片。

    座椅上的液体明显也没被收拾过,滴答滴答,落在下方的小皮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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