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手索命咒,也是很合理的对吧?”

    卡布纳拉面对这样的回答只是深呼吸一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西弗勒斯这听起来貌似很合理,但细究起来完全就是歪理邪说的话。

    西弗勒斯这时也已经重新转过身,他正在挥舞魔杖,试图从这只蛇怪的嘴里取出它那硕大的毒牙。

    “好了,卡布纳拉先生,别纠结索命咒的事了,如果我真是个滥用黑魔法的人,早在一开始我就根本不会犹豫,还让你们站在原地不动,防止误伤,直接就对它施咒了。”

    “还是说阿尔巴尼亚的魔法法律和欧洲其他国家不一样?你们这边对黑魔法生物使用不可饶恕咒也是非法的?”

    听到这,曾经参与过制定阿尔巴尼亚魔法法律的卡布纳拉摇了摇头。

    “不会,不可饶恕咒只是被禁止对人使用,傲罗在内部培训的时候,也会有专门的教师用动物给他们演示不可饶恕咒的危害。”

    “那不就得了,别在那干站着了过来搭把手,我只要它的一颗牙和一品脱毒液、一品脱蛇血,其他剩下的都是你们的。”

    卡布纳拉迟疑了片刻,便迈开脚步上前,协助西弗勒斯一起,将他想要的一颗蛇怪毒牙、毒液和蛇血全都取了下来。

    做完了这些之后,他们的注意力才从那条蛇怪尸体上移开,转而看向那幅在这样的破坏之下,居然还保持完好的壁画!

    “这样的蛇怪不是一般人能培育出来的。”

    西弗勒斯看向壁画中蛇怪睁开眼睛钻出来的地方,也就是原本故事中那只没有眼睛的白色巨大蚯蚓所在位置。

    蚯蚓原本带有狰狞大嘴的头部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幽深洞口。

    那个洞口显然就是蛇怪原本待的地方,直径超过五英尺。

    “这里肯定还有一条路,蛇怪不可能每天都所在一个狭小的洞口里一动不动。”西弗勒斯判断说。

    卡布纳拉当然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他对西弗勒斯口中想要继续往前探索的跃跃欲试,却表现出了明显的踌躇与犹豫。

    “我们要不要等足够的帮手来到以后,再进行一些什么行动?”

    西弗勒斯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个洞口很狭小,如果遇到危险,无论有多少人也没办法施展的开,而且刚才面对那条蛇怪的时候你也看到了,一般的傲罗遇到这种情况除了送死,也帮不了什么忙。”

    听完了西弗勒斯的话,卡布纳拉一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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