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败诉了,败在孙建业手里。”林默从包里掏出何君的判决书,“您看看这个判决,是不是有点意思?”

    王建国接过判决书,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

    “这什么玩意儿?”看完后,王建国把判决书重重地拍在桌上,“'客观可能性'?'心理恐慌'?这是法律条文吗?”

    “所以我才来找您打听打听。”林默端起茶杯,“这个孙建业,到底什么来头?”

    王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走到办公室门口,确认门关紧了,才重新坐下。

    “林默,我问你,你真的要接这个案子?”

    “看情况。”林默放下茶杯,“如果足够有意思的话。”

    “那我劝你还是算了。”王建国摇头,“孙建业这个人,水很深。”

    “多深?”

    王建国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孙建业,今年四十二岁,西城区法院民事庭副庭长。表面上看,就是个普通的中层法官。”

    “表面上?”林默捕捉到了关键词。

    “实际上,这个人背景复杂得很。”王建国弹了弹烟灰,“他爸是原来市中级法院的副院长,已经退休了。他老婆是市律协的副会长,在帝都律师圈子里很有影响力。”

    林默挑了挑眉,“官二代加法二代?”

    “不止。”王建国继续说,“孙建业本人,在律师圈子里也有不少关系。他当法官之前,在一家大型律所工作过五年,认识的人很多。”

    “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奇葩的判决?”

    “因为他有恃无恐。”王建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愤怒,“这个人,最喜欢玩弄法条,钻法律空子。而且他很聪明,每次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林默若有所思,“您说的'玩弄法条',具体是指什么?”

    王建国犹豫了一下,“算了,还是不说了。有些事情,说出来对谁都没好处。”

    “王叔,您这就不够意思了。”林默笑了,“都说到这份上了,还卖什么关子?”

    “真不能说。”王建国摆手,“涉及到一些…复杂的情况。”

    “那我换个问法。”林默身体前倾,“孙建业这个人,有没有什么弱点?”

    王建国看了林默一眼,“你想干什么?”

    “合法合规地维护当事人的权益。”林默一本正经,“我这个人,最守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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