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想明白了,都是宁王养在海上的。

    养这么多士兵,还要炮船,需要大量银钱,而藩王都是从中央拨款养家,那些银子定然是不够养兵买炮船的,所以他们弄出了一个专门的行当——走私。

    大梁朝实行海禁,走私就能产生暴利。

    为了掩人耳目,该收买的收买,该杀的杀,经过多年的经营,宁淮自是成了铁桶一块。

    地方上的乡绅商贾们均都参与其中,赚得盆满钵满,再用权势和钱兼并百姓田地,百姓活不下去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当宁王的兵,二是当海寇。

    至于留在家中的兄弟,除了照顾爹娘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延续血脉。

    可他昨晚亲眼见到那炮船对着划子开炮,若算起来就是兄弟相残。

    这宁王为了一己私利,竟将宁淮弄得乌烟瘴气,实在可恨!

    难怪徐鸿渐不敢退,他若退了,谁为宁淮遮掩,谁为走私遮掩,谁又为宁王遮掩?

    也难怪那么凑巧,徐鸿渐刚一退就有倭寇犯境。

    杀的那些究竟是倭寇,还是海寇?

    此等滔天恶行,简直人人得而诛之!

    “大人是好官,万万不可掺和进这走私一事,他们人多,您斗不过的!”

    李满福又是担忧又是急切。

    松奉并非没有好官,可最后都是莫名其妙死了。

    陈大人今日险些就被构陷成通倭,被乱刀砍死。

    李满福此刻也想明白了,定然是昨晚陈大人昨晚发觉了走私,要被那些贪官给灭口。

    正因此,李满福要将其中的凶险都告知陈砚,劝陈砚不要插手。

    陈砚并未对眼前的李满福说什么大道理,他只问李满福:“满福叔是想大儿子活,还是想二儿子和三儿子活?”

    那些规劝的话就这般卡在了李满福的喉咙里。

    兄弟相残,他心如刀绞。

    半山腰吹来一股海风,将陈砚的衣服吹得四处飘荡。

    陈砚眺望着远方,虽在此地看不到海,可他能闻到海风的腥味。

    和血一样的味道。

    陈砚一直等到日出,方才回到屋子,找了块地方睡下。

    两夜都没睡的陈砚一沾上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太阳照常升起,劳累了一晚上的团建村村民如同以往一样建起他们的土砖房。

    只是这一日,大家的动作格外轻。

    就在陈砚呼呼大睡时,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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