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有两百多米高,因此绕行很花费了些时间。

    待到真正登岛,他的鞋袜已尽湿,官服下摆沾了不少沙子,显得颇为狼狈。

    那些前来迎他的海寇们见此,眼中就多了几分轻视。

    陈砚仿若未看到他们的眼色,朗声道:“本官乃团练大使陈砚,你们帮主何在?”

    站在最前面的海寇上前虚虚一拱手:“帮主正忙,让我等来迎大人。”

    “陈大人登岛,赵驱为何不亲迎?”

    陈老虎怒声问道。

    此刻就连他也察觉出不对来。

    陈老虎一开口,那迎接的海寇脸上就多了些畏惧之色,语气也瑟缩了几分:“帮主亲自盯着设宴,不可怠慢了陈大人。”

    陈老虎看向陈砚,陈砚不动声色道:“倒也情有可原,你等带路吧。”

    那海寇并不动,而是小心地看向陈老虎:“帮主说了,接风宴只可陈大人一人前往。”

    陈老虎一把抓住那海寇的衣领,将他高高举起,一双铜铃般的大眼死死盯着奋力挣扎的海寇:“赵驱要做甚?”

    那海寇已被憋得脸通红,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只觉自己要身死,胸口那只手宛如铁钳,任由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分毫。

    就连早已等在此处的陆中等锦衣卫见状,也是各个脸色大变,看向陈老虎的双眼带着浓浓的忌惮。

    此人真乃神力。

    其余海寇也是脸露畏惧,竟不敢上前一步。

    如此危急时刻,陈砚开口:“赵帮主既如此客套,本官也就不客气了。”

    陈老虎将那海寇放回沙滩上,那海寇连连后退,双手护住脖子咳嗽不停。

    再看陈老虎,双眼已是难以掩饰的惧怕。

    “走吧。”

    陈砚大步跨前,陈老虎与领着的一众民兵立刻跟上,陆中也与锦衣卫们或抬着大炮,或抬着火铳,紧随其后。

    那海寇赶忙拦住陈砚:“陈大人,赵帮主是让您一人赴宴。”

    陈砚扫他一眼,嗤笑一声:“本官乃团练大使,赵驱不过本官手下民兵,本官何需听手下民兵调遣?”

    能绕山而来,已给足赵驱脸面了。

    再来一次,可就蹬鼻子上脸了。

    那海寇哪里是陈砚的对手,瞬间呆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陈砚领着上百号人往前走去。

    他们面面相觑,又不敢阻拦,只能硬着头皮跑上前去领路。

    与岛上的茅草屋相比,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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