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整杯水?

    沈良墨当即起身,在房间找了杯子和水,又拿了大夫开方子用的纸往上一盖,倒扣在半空。

    水被纸张牢牢挡住,一滴未落!

    沈良墨大惊。

    他随意挑选一个“实验”照做,竟是真的,那书中其他内容……

    想到此处,沈良墨脑子突然一片空白,旋即扑倒床上,拿着书仔细看起来。

    或许,真有这样一强盛之国!

    一股巨大的恐慌之感瞬间席卷全身,让他的心疯狂跳动。

    他立刻抬头对那学生道:“快去贡院门口!”

    陈三元是对的,外头已经变天了,他们再这般下去,就要彻底落后了。

    到时候,他们留给子孙后代的,怕是只有一片焦土。

    那学生赶忙应了一声,便与其他学生一同急匆匆往贡院赶。

    可这一次没有官兵给帮他们开道,他们被士子们挡在两条街之外,只能靠着沈良墨的名望与学生们的努力,艰难往前挤。

    此时的高台上,士子们上去又下来,已经连续八九人。

    凡是上来者,陈砚必要与之一番相斗,一个辩下去,立刻就会有人上场,丝毫不给陈砚喘息的机会。

    日头渐渐西斜,陈砚的嗓音已彻底哑了,两个时辰不吃不喝,精神高度集中之下,疲倦感袭来。

    其实开海的利处已一次次说明了,最重要的还是挣钱。

    譬如国库空虚,需得挣银子,宁淮的百姓没田地,需靠海吃海。

    可那些士子还是一个接着一个辩解,譬如百姓可佃田地,亦或是朝廷可拨银子,并不需一定要开海。

    陈砚便论证其提议的不合理性,如此反复拉扯之下,早已口干舌燥。笔趣阁_www.bqg13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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