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他所言非虚,当即宽慰道:“陈大人年纪小,能养回来,咱慢慢走便是。”

    陈砚对夏春很是感激,又顺口问起夏春的近况。

    “咱家伺候主子,主子日子过得舒坦,咱家就舒坦。”

    夏春笑道。

    只一句,陈砚就知圣上的心境。

    两人边走边闲聊,待到暖阁,竟已过了一个半时辰。

    待陈砚进入暖阁,已是气喘吁吁,脸色更寡白。

    如此少年,本该意气风发,却落到如此病体,不由让永安帝心中多了份愧疚,便道:“你身子才好些,多歇歇才是。”

    陈砚双手撑着地,语气虚弱:“臣不敢劳烦圣上忧虑,既已好了,就该来拜会圣上。”

    永安帝见他双手颤抖,显然是跪着颇为费力,就让其起身。

    陈砚缓缓站起身后,恭敬道:“启禀陛下,糖铺子在京城已开了一月,臣今日特来给圣上送分红。”

    永安帝倒是有些好奇:“朕能分多少银子?”

    陈砚窘迫道:“因只在京城开了铺子,所卖银钱不多,扣除种种成本,陛下只能分得一万两。”

    听闻一万两,永安帝倒是有些吃惊。

    他本就没将这糖生意当回事,虽听闻那糖铺子生意不错,他也并未当回事,当是全了陈砚一片心意,不成想只一个月,竟能分得一万两。

    一万两于永安帝而言并不多,换算成一年,就有十二万两的进账,且是每年都有如此之多,那就是一笔不菲的银钱。

    “因铺子开得匆忙,如今名声还未彻底打出去,又只在京城开了一间铺子,赚钱少,再过几年,若能将铺子开遍整个大梁,到那时,银钱会多些。”

    陈砚说得颇为小心,听在永安帝耳中却是另外一番意味。

    一个京城一年就能赚十二万两,放眼整个大梁,一年二十万两怕也是有的。

    二十万两,足以让六部尚书为之哭穷了。

    自永安帝登基后,一直都是从私库往外掏钱填补窟窿,如今他的私库竟能进账,还是每年大笔银子的进账,这如何能不让永安帝欣喜?

    永安帝高兴地让汪如海收了银票,就留陈砚陪他一起用晚膳。

    “你大病初愈,该补补身子,羊肉最是温补,今日就吃羊肉暖锅。”

    陈砚又要跪下谢恩,却被永安帝制止。

    天子一声令下,很快便端来了烧得沸腾的暖锅,内侍在一旁帮着涮羊肉。

    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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