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有没有!幽冥坊那次之后,小弟元神肉身皆毫无异常,一切正常得很。”

    沈天随即话锋一转,带着关切的反问:“倒是兄长你,那次之后,那幽璃夫人没对你怎么样吧?小弟一直担心她报复于你。”

    他心里想,沈修罗说她晕迷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打斗声,根据齐岳的言辞来看,那很可能是源自于齐岳与他的部下。

    “一个区区四品阴妃,且已被那‘啖世主’重伤了本源,苟延残喘罢了,能奈我何?”

    齐岳先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与傲然,随即又苦笑,语中含着后怕与埋怨:“说来你也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参与那种邪魔外道的血祭,还敢反过来设局坑陷一个四品阴妃!

    可你通知我的时间也太晚了,我率部拼死赶到幽冥坊深处时,血祭阵快接近完成,邪力冲天!我但凡晚到一点点,等你们完成最后的仪轨,让修罗被啖世主吃掉,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心有余悸地摇摇头:“此事太过凶险,我一直压着,都没敢告诉公公,怕他老人家震怒伤身。”

    沈天听着齐岳的叙述,心中波澜起伏,许多模糊的线索瞬间串联起来!

    怪不得那个幽璃夫人会对他恨之入骨,看到他杀意沸腾。

    只是很奇怪,‘沈天'既然参与了啖世主的血祭,且血祭还失败了,他是怎么活到七月七日的?‘沈天'怎么可能活下来?

    沈天按下翻腾的心绪,面上维持着平静,又尝试着旁敲侧击地套了几句话,想了解更多关于幽冥坊血祭、啖世主以及幽璃夫人现状的细节。

    然而齐岳对此似乎也所知有限,语焉不详,只反复叮嘱沈天要万分警惕与啖世主及幽璃夫人相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眼见再问不出更多线索,沈天便想留齐岳用饭。齐岳却苦笑着摆手拒绝:“沈少盛情,心领了,奈何公务在身,魏无咎那厮催逼甚紧,实在不敢久留。”

    他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和厌烦,“这狗入的魏无咎!老子迟早宰了他,沈少若得空,真要在公公面前替为兄美言一二,将我调职他任,这东厂的职司处处掣肘,动辄得咎,实在是,憋屈!为兄是真不想干了!”

    沈天点头应下:“兄长放心,伯父那里,小弟自会寻机提及。”

    他亲自将齐岳送至府门外。

    看着齐岳带着亲随策马远去的背影,沈天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

    他没有转身回府,而是独自一人站在沈府高大的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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