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彻底洗牌,东面被强阴掌控,囊括范围极大。

    西面也在去年被汉军推至五原郡,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如今执掌并州的那位前将军不是寻常的汉将。

    并州被收复是迟早的事情。

    原本,他大可以在汉军一进入云中时就举族投降,听从那什么归化放牧令所辖,但他才四十岁啊,正值当打的年纪。

    就这样的投降,他不甘心。

    但面对并州的精锐,他也知晓绝无胜算。

    所以,他下了一个外人可能无法理解的决定。

    挟胜而降!

    以战功,换取在那位将军手底下任职的机会!

    想到这,宇文莫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西面那片起伏的丘陵,那里,如同幽灵般影影绰绰的白色身影始终未曾远离。

    游弈军!汉人的白甲杀神!

    决战伊始,他们就如同最狡猾的鬣狗,在外围游弋。

    当拓跋西乌的铁骑发起冲锋时,他们的箭雨曾恰到好处地迟滞了拓跋部左翼的包抄。

    那个让拓跋索契认为是他提前埋伏好的强弓队伍,其实就是汉人的游弈军。

    当宇文部陷入苦战,阵线动摇时,他们又偶然地袭击了拓跋部一支试图迂回的偏师。

    今天的这场战争,完全是在对方的主导下完成的。

    一股寒意,从宇文莫隗的脊椎升起,同时一股庆幸也油然而生。

    这支汉人骑兵…实在是太可怕了!

    “父亲!”

    宇文普策马奔回,年轻的脸上混合着胜利的狂喜和亢奋,他将拓跋索契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献上。

    “拓跋老狗的首级!”

    宇文莫隗看着儿子,又看了看那颗血淋淋的头颅,眼神复杂。

    他猛地一挥手,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传令!收拢部众,救治伤员!收敛战死者…尤其是我们宇文部的勇士!至于拓跋部的…全部杀掉!筑.筑.京观!面向.阴山”

    他要表明态度,在这个最危险的时候!

    宇文普有些疑惑,但也忠实的去完成自己的父亲的命令。

    就在宇文部开始打扫战场,筑造京观之时。

    战场西面,一支规模不大却气势惊人的骑兵悄然出现。

    为首者,身披玄色步人甲,外罩墨色狼裘大氅,坐下墨影神骏异常,自然就是张显!

    他并未拉下面甲,面容沉静如深潭。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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