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而傅瑛对他的口味喜好了如指掌,即便詹台明时常更换地点,也无非是在几家饭店之间轮换。

    今晚,陈树更是在几家饭店都提前布置了人手,这些人早就伪装成了饭店的工作人员。

    只要把詹台明的随行人员全部灭口,除非周佛山主动询问,不然这些饭店的老板绝不敢多嘴,得罪凶名在外的76号。

    众人离开后,傅瑛只感觉心如刀绞,她颤抖着摸向餐盘旁的餐刀,却在指尖触及冰冷的金属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

    詹台明离开前没有问她为什么,也没做任何解释,一切都不言而明。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不打算让詹台明就这么简单地死去。

    父亲的血债,自己的痴心,这些都要他慢慢偿还。

    李群也好,叶卿也罢,这些人都把她当作棋子,既然全世界都负她,那她就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回到傅宅,傅瑛重新换上了中山装,只带着管家张伯悄然从后门离开。

    她先是去附近的酒楼置办了几样精致菜肴,然后前往安全屋。

    这是一栋位于法租界边缘的洋房,抓捕詹台明是秘密进行的,当然也不能带回76号审讯。

    这个安全屋面积并不大,负责看守的特务不到二十人。

    车子刚停稳,门口的特务立刻挺直腰板行礼:"傅科长!"

    傅瑛示意张伯打开后备箱,指着里面的食盒:"张伯,你把这些酒菜给大家都分了吧,今晚都辛苦了,要分给每一个弟兄知道吗?"

    特务们闻言连声道谢,他们今晚执行任务,很多人都还没有吃饭。

    而傅瑛则径直走向地下室,推开门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詹台明被悬吊在木架上,白色衬衫早已被鞭子抽得支离破碎,露出道道血痕。

    她扫了眼正在喝茶的陈树,转向行刑的特务:“怎么样?他交代了吗?”

    行刑的特务摇头道:"嘴硬得很,连哼都不哼一声。"

    傅瑛接从刑具架上取下一根沾血的皮鞭,在盐水中浸了浸。

    她缓步走到詹台明跟前,用鞭柄挑起詹台明的下巴:“台明哥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詹台明艰难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血丝:“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不知道要交代什么,我要见周部长。”

    傅瑛突然暴起,鞭子狠狠抽在他胸前:“你还敢狡辩,我父亲待你如子侄,你为何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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