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笑话!”

    耿氏恍然,随意落下一颗白子,随即像想起什么,她又蹙起眉:“我的丫鬟秋月说,像姜格格这样能吃的,在乡下可不容易,你说是不是爷.......”

    钮祜禄氏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放下茶杯,捻起一颗黑子,嗤笑道:“若是主子爷早知姜氏如此,便不会有今日的事!

    姜氏若不是得幸生了爷的子嗣,她一个乡野村妇,这府里怕是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钮祜禄氏眼底凝着三分寒霜七分轻贱,“”至于她在乡下如何,她今日请安时,不是说了,她“杀猪”、“打猎”,是个有能耐的!”

    耿氏听得心头一跳,不敢接话,只讪讪地笑了笑,低头琢磨棋局。

    她虽和钮钴禄氏交好,但她一直看不透她,她眼里的骄傲与睥睨,让她经常隐隐感到一股压迫感。

    就在这闲话与棋局交织的静谧时刻——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毫无预兆地打破了这片刻宁静!

    那声音如同惊雷在咫尺间炸开,又似千斤巨石轰然砸落。

    整个小院的地面都仿佛都震颤了一下!

    “啊——!”钮钴禄氏和耿氏同时失声尖叫,手里的棋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两人吓得魂飞魄散,猛地从石凳上弹起来,互相搀扶着才没摔倒,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膛!

    “地……地龙翻身了?!” 耿氏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死死抓着钮钴禄氏的胳膊。

    “不……不像……” 钮钴禄氏稍微镇定一点,但也是花容失色,惊疑不定地循着巨响来源看去;

    只见院子东侧那堵坚实的花墙——靠近小径的那一面——此刻竟腾起一大片浓密的、呛人的灰黄色烟尘!

    碎石和土块簌簌落下,地面一片狼藉。

    发生了什么?

    钮钴禄氏强自镇定,一只手死死攥住耿氏微微发抖的胳膊,另一只手捂住了口鼻,凤眸死死盯着那团翻滚的尘雾,惊疑不定中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愠怒。

    耿氏则吓得几乎要软倒,紧紧靠在钮钴禄氏身上,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也被这变故吓得全部跑到院子里,把钮祜禄氏和耿氏护在中间!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尘埃在阳光的光柱里无声翻涌。

    终于,呛人的灰尘渐渐沉降、散开。

    待灰尘稍微散去一些,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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