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失了兴致,悻悻离开。

    而这声音,不止院墙外,院墙内更加清晰,没有了街头的吆喝声,唢呐穿透力更加远。

    清梧院

    钮钴禄氏和耿氏正在东厢房内下棋,各自的贴身丫鬟正帮两人揉着依旧隐隐作痛的膝盖。

    那穿透力极强的唢呐声毫无阻碍地传了进来。

    两人动作同时一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苦涩和无奈。

    没几分钟,院外的小太监进来回话:“格格,是…静心斋那边。”

    钮钴禄氏疲惫地闭上眼,挥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声音里满是无力。

    她们在这里谨小慎微,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膝盖上的青紫还未消退。

    而那位,被“禁足”却过得如此肆意张扬…人比人,真是…

    耿氏也默默低下头,手指用力绞着帕子,心里酸涩难言,脸上没有了前几日被临幸的欣喜。

    而隔壁梅香苑宋氏又在抄写佛经,听到那独特的乐声,抄写经书的手顿住,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声,但能听到。

    听着那乐曲,就知道吹曲的人心中畅快、明媚!

    而她如今在这后院已经色衰,四爷已经很久不来她院子了,她还能再有孩子吗?

    生第一个女儿的时候,年岁小,小格格不足月就生了,出生不到一月就早夭了。

    第二个女儿,已经长到一岁,太医都说,只要好好护着,定能平安长大!

    谁知一场小小的风寒就要了三格格的命。

    想到三格格生病,就因为李氏那个贱人把府医和太医都把持着,只因弘昐肚子不舒服,她的小格格就因为没能及时治疗,发热不治早夭。

    她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

    以前,李氏有四爷的宠爱,她不能做什么,只能依附着福晋,抄抄佛经。

    可是这几年,福晋不再和李氏斗,她也失去的价值,没了福晋的抬举,四爷来她院子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想再怀一个孩子的愿望,随着府里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年轻而越发渺茫。

    “主子,那声是静心斋传出来的,明明都禁足,还一天那么多动静,可惜动作再多,也没见主子爷留宿过,小家子气!”绿韵小声道,脸上表情有些愤愤不平!

    “格格,天黑了,再抄伤眼睛。”

    宋氏依言停笔,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乡下农家女都像姜氏这般恣意,如果是的话,她希望下辈子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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