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躯,岂能用此等虎狼之法!她非是沙场武夫,而是心神俱疲,当以文火慢调,岂能烈火猛攻!”

    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用那柄名贵的玉骨折扇,对着江书...晚...的脸,以一种他自认为最儒雅、最和煦的力道,轻轻地扇着风。

    “江娘子,清风徐来,心神自安……你听,这风中有圣贤之言,有山水之乐……”

    江书晚:……

    文化人就是不一样,杀人于无形。大哥你这是扇风还是做法呢?我谢谢你啊,你这扇子上的墨香味儿直冲我天灵盖,我感觉我马上就要被你超度了!

    前厅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一个想用强硬手段“唤醒”她,一个想用玄学理论“安抚”她,还有一个懊悔不已、想碰又不敢碰的萧景琰,死死盯着他们两人,眼神冰冷,仿佛随时要将这两个“庸医”就地正法。

    “都给本王住手!”

    萧景琰终于忍无可忍,一声厉喝,强行挤开了谢凛和周子墨。

    他脱下自己的外袍,小心翼翼地垫在江书晚的身下,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宝。然后,他转向一旁已经吓傻的丫鬟,下令道:“去,端一碗温水来,要加蜜糖!”

    他想起了宫中秘闻,说父皇曾因国事操劳过度而晕眩,御医便是用的温糖水吊着心脉。

    她,定然也是如此。

    清露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

    很快,温糖水端来。

    萧景琰亲自接过,半扶起江书晚绵软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用汤匙舀起一勺,无比珍重地递到她唇边。

    “江娘子,喝一点……会好受些。”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江书晚的内心警铃大作。

    来了来了!终极考验来了!碰瓷式晕倒的最高难度环节——喂水!喝还是不喝?喝了,会不会被当成苏醒的信号,然后继续开会?不喝,嘴巴紧闭,水流出来打湿衣服,会不会穿帮?

    怎么办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就在江书晚大脑CPU即将烧毁之际,一个雷霆般的声音,如平地惊雷,从前厅门口炸响。

    “你们在对我的孙女做什么!”

    轰——!

    整个前厅的空气瞬间凝固,温度骤降冰点。

    镇国公江震,一身常服,却带着千军万马的煞气,如同一尊移动的铁塔,出现在门口。他那双鹰隼般的锐眼扫过眼前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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