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另一个官员接话,“您也知道,前任大人在任时日不长,临走时说这些都是他的私人物品…”

    江书晚内心咆哮:私人物品你个鬼啊!连官桌都搬走了,桌子腿都不给我留一根!

    “那府库呢?”她强忍着怒火问。

    魏谦等人对视了一眼,魏谦苦着脸说:“州牧大人,府库…府库早就空了。”

    “空了?”

    “是啊,前几个月闹瘟疫,又有山匪作乱,库银都用来买药材和招兵了。”魏谦叹气,“现在库房里别说银子,连只老鼠都没有。”

    江书晚深吸一口气:“那账册呢?总有账册吧?”

    “账册…”魏谦更加为难了,“前些日子失火,把存放账册的房间给烧了,什么都没剩下。”

    江书晚:“…”

    好家伙,这是把她当傻子涮呢!

    什么瘟疫山匪,什么意外失火,分明就是这群人把州府的财产给瓜分了!

    不过她现在累得要死,懒得跟这群人纠缠。

    “行了行了。”江书晚疲惫地摆摆手,“账册的事先放着。先把这院子给我打扫干净,所有垃圾都扔出去。”

    此话一出,魏谦等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们相互看了看,眼中都带着惊恐。

    “州…州牧大人,您说的'垃圾'是指…”魏谦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江书晚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垃圾就是垃圾啊,地上这些破布烂叶子,还有那些坏掉的家具,都扔出去。”

    魏谦等人的脸色更白了。

    他们将“打扫院子,扔掉垃圾”理解成了江书晚要“清洗官场,清除异己”的政治黑话。

    那平静的语气,更是让他们感受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是…是的,大人。”魏谦战战兢兢地应下,“下官这就去安排。”

    江书晚看着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内心无语:让你们搞个卫生,怎么跟要上刑场一样?这群人脑子都有问题吧?

    “你们先去忙吧。”她挥挥手,“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等魏谦等人走远后,周子墨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江州牧,您刚才那番话,实在是太高明了。”

    “什么高明?”江书晚茫然。

    “您用'打扫院子'来暗喻整顿官场,用'扔垃圾'来暗示清除贪官污吏。”周子墨眼中满是崇拜,“而且您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对方摸不清您的真实意图,这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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