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背一抹嘴。

    心头一阵大骇之下,张由甲稳稳神,壮起胆子说道:“叶十三,且不说你打了什长大人,就破坏门板这一条,足够砍你脑袋的了。”

    “你,罪大恶极!”

    心中一阵胆寒的赵大牛,也趁机说道:“烽火台乃是我防区重要工事,你打烂了门板,当由通敌论处,够砍你一家的脑袋了。”

    高五也是,就像找到了比打他更充分的理由,立即吼道:“破坏防御工事,理当问斩,一个小小的充军奴籍兵卒,用不着上报,老子就有权将你就地正法。”

    望着眼前神色俱厉的三人,叶十三伸了个懒腰,轻蔑地瞥了四人一眼,怀里抱着那把破旧的佩刀往墙上一靠,漫不经心地说道:“老子一脚就能踢碎的破门,也好意思称为防御工事?”

    再次斜瞥四人一眼,叶十三轻蔑地又说:“看来,在你们的眼里,老子的命,还不如一堆狼粪金贵?”

    这话没错,找不出一点毛病来。

    但听在四人的耳中,却是那么的让人震惊。

    三寸厚木板做的门,而且还用一根碗口粗的棒子顶着。

    如此牢固的通道设施,居然抵不住这小子的一脚?

    那一脚,力道居然如此骇人!

    至于这小子的一条贱命,那可真没有一堆狼粪金贵。

    狼烟!

    那可是烽火台上最重要的东西,一旦被点燃,扶摇直上的白色浓烟百里可见。

    一旦有外敌入侵,军情急变之下,狼烟就是最好的示警信号。

    八百里急报,在边防线上远没有烽火台上的狼烟管用。

    “哥几个,一起上,宰了这小子,砍下脑袋拿到百夫长大人那里领赏。”

    高五面上陡然色变,捡起地上的佩刀一挥,叫喊着让马成他们一起上。

    他们心中明白,这个前两天还唯唯诺诺,不敢和他们对视一眼的小卒,眼下居然不把他们四人放在眼里。

    “哼!”

    叶十三依旧靠在墙角半躺着,脸上洋溢着吃饱喝足了的惬意。

    鸟人!

    叶十三冷哼一声,心想,该给点颜色让这些鸟人看看的时候了。

    不然,自己说哪一天,会被这些人趁他不备,弄死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那可划不来。

    要知道,赵大牛和马,那可是步弓手。

    就是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自己万一睡着了,让这些鸟人给一箭射死,那他娘的也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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