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只记得自己原本十岁,父母双亡,生活在孤儿院,过的孤苦,其他的模模糊糊如同被罩上面纱,想的不真切。

    吃了饭,她去找嬴政。

    烛台点着灯,他正在背功课。

    “表兄,你抹药了吗?”她放下盘子里的果子,“这是午后侍从采买回来的果子,还新鲜,你吃。”

    嬴政没有回头,背书声嗡嗡嗡。

    般般瞪着他的背影,作甚么这样用功,衬得她好逸恶劳。

    她攥着两颗果子,身子一歪一歪蹭过去,径直往他嘴巴里塞。

    可惜她的‘诡计’失败了。

    嬴政握住她的手腕,紧皱眉头,“般般,我不吃。”

    他说的认真,眉间染着淡淡的告诫,脸颊的红痕愈发红艳艳。

    般般捏着果子,忍住想戳一下的念头,“我只是关心表兄,不吃饱怎么念书嘛,姑妹对表兄不好,我对表兄好。”

    而且,竹简到底有什么好背的?

    他不歇息,有这个‘好榜样’在前,她只会被迫跟着卷。

    嬴政看她一眼,“真的吗?”

    便是这淡淡的一眼,总觉得自己的诡计被看穿了。

    般般纳闷撇唇,转而遮掩住,殷勤的把果子递到他嘴边,“表兄吃一个嘛,可好吃了,就吃一个,吃了我就不打搅表兄了。”

    这果子可好吃了,吃了一颗就会吃第二颗。

    嬴政就着她的小手吃了,果子被咬开在口腔爆汁,酸甜可口。他已经照做,不顾般般乱扑腾的脚,强行将她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小塌上,“别出声,不然我赶你出去。”

    “表兄坏。”般般骂骂咧咧地,他竟完全不为所动。

    背书的声音嗡嗡嗡的,般般叉腰坐着,紧紧盯向摆放在他手边的盘子,嫩黄色的果子躺了一盘子。

    半刻钟后,般般昏昏欲睡,小鸡啄米。

    脑门撞到小几一痛,醒了过来。

    那些果子表兄一颗没动。

    他已经没有在背书,正安安静静的执毛笔书写什么。

    般般嘟囔了句什么,歪下身子又睡了过去。

    屋子里暖烘烘的,她睡得热乎乎,恍惚间感觉到有人给她盖被子,是从云吗?

    晚上睡的早,乃至于寅时她便醒了。

    外面已经雪停,传来打拳的声音。

    她从小塌上跳下来,抓了一把果子塞进嘴里胡乱嚼着,掀开厚重的帘子出门去。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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