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说……你先出去迎接,老夫换上便服随后就到。”

    严嵩按了按严世蕃的肩膀,最后又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瞅了他一眼,回身向严府深处走去。

    ……

    严府中一众宾客推杯换盏的同时,鄢懋卿终于下课回到了家中。

    “呼——脉动回来了!”

    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同时,他已换个人似的神采奕奕,生龙活虎。

    白露依旧在马车旁亲自迎接。

    不过鄢懋卿只一眼就看出白露今日情绪不高,或者应该叫做忧心忡忡,甚至眸子中还带了些许内疚,看起来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鄢懋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疑惑问道。

    “夫君恕罪!”

    白露眼中竟瞬间蒙上一层水雾,藏在衣裳中那藕段般的修长美腿膝盖一曲,伏身跪了下来,

    “白家为夫君惹来了麻烦,妾身虽已设法极力补救,但夫君若因此休了妾身,妾身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老爷恕罪……”

    一众侍女家丁见状,也是跟着一同跪下向鄢懋卿赔罪。

    “这是……什么情况?”

    鄢懋卿一头雾水,

    “难道你们把皇上打了,还是把皇上派来传旨的公公打了?”

    “妾身怎敢……”

    白露等人闻言皆是心中苦笑,都什么时候了这位老爷还是这么没溜儿,什么异想天开的话都说得出来。

    “既然没打皇上,也没打公公,那天就塌不下来,又能有多大的事?”

    鄢懋卿上前将白露扶起,随后又对一众侍女家丁摆了摆手,

    “都起来,都起来吧。”

    “夫人你随我进屋细说,天大的事也有夫君顶着,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鸟……”

    “!”

    白露闻言身子一僵,下一句可不是什么好话。

    却听鄢懋卿已经极为顺畅的接上了下一句:

    “……笼子一关互相咬。”

    ……

    半晌之后。

    “砰!”

    鄢懋卿拍案而起,根根青筋暴起,狰狞的面目仿佛要活吃一个人,

    “祸不及家人,有什么事冲我来也就罢了,竟趁我不在家中冲我夫人来了,此仇不十倍奉还非君子!”

    白露刚才已经将事情的经过细细与他讲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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