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带了一丝清澈与愚蠢的庶吉士。

    “呼——”

    一些官员也慢慢闭上了眼睛,这阵清风令人心旷神怡,一念通达天地宽。

    他们之中何尝没有像陈英达和沈坤一样,因为耿直不阿不通世故,因为在一次事件中站错了立场,因为上了一道不合时宜的奏疏,便在翰林院中困了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呼——”

    鄢懋卿也收起了圣旨和兰花指,慢慢闭上了眼睛融入其中……这个逼装的真踏马爽!

    陈英达师长。

    我愿称你为至强僚机!

    我愿封你为一字并肩逼王!

    你这感慨太恰到好处了!

    你这发言太具煽动性了!

    你让我装的这个逼一不小心都升华了!

    自今日起,我“鄢党”信仰已成,本部堂在翰林院虽不说一呼百应,亦可在声望上压过这个韦晏一头。

    这翰林院乱还是不乱,只凭我一人说了算!

    心中如此想着。

    鄢懋卿决定来一个一步到位,一举将这个逼彻底装到圆满,将沽名钓誉做到极致。

    “肃卿兄,借你墨宝一用!”

    鄢懋卿不再理会此刻已经不知所措的韦晏与部分翰林院官员,迈开大步折返回客堂之内。

    高拱自然不敢有违“义父”的意思,连忙快步跟在后面将自己的墨宝呈上。

    “这……”

    一众翰林院官员和庶吉士亦是瞬间惊醒过来,带着满心的疑惑跟随鄢懋卿进入课堂。

    只见鄢懋卿已经先一步来到课堂东面的雪白墙壁前面,执笔蘸饱了墨汁在墙上挥毫如雨,笔迹洒脱铿锵:

    【咄!】

    【汝鄢懋卿二十一而及第,数月即佐天官,国恩厚矣,何以称塞?】

    【所不竭忠殚劳,而或植党以摈贤,或殉贿而鬻法,或背公以行媚,或持禄以自营,神之殛之,及于子孙。】

    【吁!可畏哉!】

    【鄢懋卿亲笔】

    【嘉靖二十年八月十四】

    这是历史上徐阶丁忧归来,于嘉靖二十四年迁任吏部右侍郎时,在吏部大堂内写下的自警戒语。

    为此徐阶在朝堂中广获贤能之名,自此在官场中一路高歌猛进。

    先掌翰林院,再擢礼部尚书,随后入阁对严嵩虚与委蛇,甚至为了稳住严嵩,还将自己的孙女许配给严嵩的孙子结为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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