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责无旁贷,也多少有那么点难辞其咎的干系。

    同时他们心中也带着些许疑惑。

    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这些朝臣的战斗力绝不止于此,才开始这么久应该连保留节目都还没有真正祭出,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如此安静。

    这种情况有点不太寻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今日都没有吃饭呢……

    “回皇爷的话,的确比此前安静了不少。”

    黄锦自然知道朱厚熜在问什么,连忙躬身答道。

    朱厚熜摆了摆手:

    “去看看如今究竟是何情形。”

    “奴婢遵旨。”

    黄锦闻言快步退了出去,一路小跑着前往詹事府查看。

    其实此刻他的心中也同样颇为奇怪。

    亲身跟在朱厚熜身边经历了那么多大事,他自然也知道这些朝臣什么操行。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些朝臣基本都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只要闹起来,不到宫禁时分或是像皇上一样直接暴力镇压根本没完。

    而且越是好言相劝,越是责令他们退下,他们便越像是人来疯一般,闹得越发泼妇。

    眼下还不到晌午,皇上也还在文华殿,他们的确没有理由这么快安静下来……

    带着这样的疑问,黄锦快步穿过了文华殿正门的步廊,又绕过了文华殿东南角的精一室,终于放眼向詹事府大门与徽音门相交的那片小广场望去。

    这一望不要紧。

    “欸?!”

    黄锦随之发出一声怪叫,眼睛不由瞪得滚圆。

    然后他又立刻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用力揉了揉眼皮,再次睁眼望去。

    “欸?!这、这、这是……”

    黄锦再次使劲闭眼睁眼,睁眼闭眼,如此反复数次。

    只因眼前的情景太过魔幻,使得他哪怕再三确认,也还是担心自己一时眼花,回去向朱厚熜禀报时不慎欺了君……

    ……

    一刻之后。

    “方才与你们说到了苏轼……”

    朱厚熜一边等着黄锦回来禀报,想着这回为何去了这么久,一边还在装腔作势与三个阁臣没话找话,

    “朕记得苏轼的《大臣论》中有这么几句话,曰:‘天下治乱,出于下情之通塞。大臣者,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今也上下相蒙,弊成而不敢言,此谁之过欤?’,你们三人以为如何?”

    “君父恕罪!”

    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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