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朱厚熜还用余光瞟了翟銮、许赞和张璧三人一眼。

    看到三人亦是一副瞠目结舌的惊愕神态,直到此刻似乎都没缓过神来,一眼看过去甚至还显得有些痴呆,他这心中顿时平衡了不少。

    “回皇爷的话,鄢懋卿与许多朝臣都认得奴婢,奴婢一时不知该不该现身,因此没敢上前质询。”

    黄锦叩首答道,

    “不过奴婢回来的时候特意在周围寻摸了一圈,寻得一处可以听清他们说话,又可隐于暗处观察其动向的去处……”

    黄锦到底还是了解朱厚熜的。

    同时他又刚从前几日鄢懋卿“抄家三位国公”的事中学到了一点“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立功”的高明手段,这回已经开始活学活用。

    真是的,谁还没有一颗积极进步的心啊?

    他虽然自朱厚熜年幼的时候就在兴王府伴读,这些年也深得信任,不仅贵为御用太监,还兼掌内官监印。

    但试问谁不知道,在太监的职场规划中,司礼监才是至高圣地啊?

    如今皇上已经登基二十年,他与皇上如此亲近,依旧没能升任司礼监太监,的确是得从自己身上好好找找原因……

    “真是朕的好奴婢!”

    朱厚熜闻言目光一亮,当即喝道,

    “即刻引朕前往这个去处,你们三个也一道跟来!”

    翟銮、许赞和张璧三人此刻才终于缓过神来,却依旧不愿相信这是真的,甚至觉得今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如梦如幻。

    不过在摸不清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情况下,他们自然不敢公然忤逆朱厚熜,同时克制不住心中也抓耳挠腮的惊疑,于是连忙叩首:

    “微臣遵旨……”

    “奴婢遵旨!”

    黄锦则心中狂喜。

    他服侍了朱厚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受到如此直白又情感强烈的赞赏……鄢懋卿的手段果然高明!

    这一刻,黄锦终于明白皇上为何要让鄢懋卿去给辅导太子了。

    鄢懋卿简直浑身都是宝,哪怕从他身上学来那么一捏捏东西,都令人受益匪浅!

    只是……

    怕也只可从他身上少学一点,万不可学的太多、学的太像。

    黄锦不由又想起前些日子皇上被鄢懋卿气到险些卧病在床的事。

    这也就鄢懋卿是个与皇上非亲非故的臣子,倘若换做是皇上最在意的太子做这些事,恐怕……不是有点废太子,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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