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就可以将他们统统驱散或全部逮捕,那干朝臣甚至可能连詹事府的门都碰不到,还围困詹事府擂门呢?

    “干爹所言极是,西厂权力不但管得了外面,也制得了咱们宫里,可不能被一个外人拿了去。”

    小太监立刻将身子躬的更低,讨好的附和道。

    “行了,既然这回司礼监愿意合作,咱们也应当投桃报李才是。”

    曹贞微微颔首,又道,

    “托人给司礼监传个话,就说这回若是能够扳倒鄢懋卿,让本该属于咱们的权力回归正轨,咱家一定领这个情。”

    现在无论是司礼监,还是御马监。

    也包括二十四监中的其他内官衙门,对于这件事都心有不满。

    此刻这些内官的心态有点类似于“同行是冤家”,或者说比这还要严重。

    因为抢了他们饭碗的根本算不得同行,而是本该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廷臣,并且抢走的还是最金贵的那个饭碗,这自是越发让他们难以接受。

    “干爹,儿子觉得恐怕仍需提防司礼监一手。”

    小太监闻言又道,

    “司礼监与咱们御马监素来互不对付,他们这回与干爹合作,恐怕未必便希望西厂权力回到御马监手上。”

    “儿子私以为,对他们最有利的情况,应该是皇上收回西厂权力。”

    “如此司礼监今后才能继续强压御马监一头,而不是反受咱们御马监钳制。”

    “因此他们这回也未必是出自好心,只是与咱们御马监合作,更有利于达成他们的目标罢了。”

    曹贞斜睨了小太监一眼,面露赞赏之色:

    “呦,今日长进了不少啊,连这些关节都能想明白?”

    “全仗干爹栽培!”

    小太监连忙施礼表态。

    “呵呵,安心便是,干爹自有安排,又怎会让那干司礼监的老东西轻易得逞?”

    曹贞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

    ……

    养心殿。

    “叩见君父!”

    鄢懋卿撅着屁股叩首行礼,尚不知朱厚熜何故忽然召见,心中不断犯着嘀咕。

    是廷杖朝臣的事?

    还是稷下学宫的事?

    不过他觉得应该都不是,因为如果朱厚熜真对他前几天的行为很不满意的话,应该不会过了这么久才召见他。

    “哼!”

    朱厚熜也不知为何,每次看到鄢懋卿就想刺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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