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那场蓄意的袭击。

    被人用高浓度硫酸毁掉了半张脸,双手也因三度化学烧伤导致神经永久性坏死、肌腱严重粘连。

    彻底丧失了演奏所必须的精细运动能力。

    她本不该就此从音乐的世界里黯然退场。

    所以,她将自己未能完成的一切都用一种近乎于病态的疯狂。

    押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这是一个很老套,也很传统的故事。

    但也是在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都在发生的故事。

    林笙从怀里,拿出了一束用牛皮纸包裹着的白色百合。

    两兄妹一起将这束花,轻轻地摆在了琴行紧锁的玻璃门前。

    然后他们并肩站着。

    对着那台在黑暗中静默无声的钢琴,深深地鞠了一躬。

    “妈。”

    林笙对着橱窗内,轻声说道。

    “小芸和我,我们现在要继续向前走了……”

    “我们会永远带着这种罪孽,洗不清的罪孽,活下去……”

    ...

    ...

    年后的第二周。

    量子工业的实验室内。

    卢强一脸兴奋地看着林笙。

    “阿笙,完成了。”

    林笙点了点头。

    然后走向了实验室。

    他看到了那静静放置在试验台上的“墨玄二型”长刀。

    以及在长刀一旁。

    那把造型粗犷,充满了暴力美学的泵动式短管霰弹枪战具。

    “你还真是敢尝试啊。”

    卢强笑着说道。

    “或许联赛历史上,从来没有人用霰弹枪当做战具吧?”

    “有的。”

    林笙笑着说道。

    “四十年前,美国康星顿战队,有一位五十岁高龄的选手,代号大老爹。”

    “他是全世界唯一一个,用霰弹枪作为战具的选手。”

    “大老爹啊。”

    卢强回忆了一下。

    “我记得他……连联赛冠军都没拿到过吧?”

    “是的。”

    林笙笑着,伸手握住了那把触感冰冷的单手霰弹枪。

    他能清楚地记得。

    很多年前,当他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时。

    在录像里看到“大老爹”战斗时的那种震撼。

    “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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