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给你取的这个名字。

    这可是嚣张的张,鸡犬不宁的宁!

    看老子怎么帮你出这口恶气。

    张宁起身,拍拍屁股上沾的干草,从柴垛上抽出一根干柴,就准备去找那几个下人报仇。

    堂堂纨绔,被你们几个小玩意儿欺负了,报仇还能隔夜?

    “嘎吱。”

    张宁刚来到门前,柴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紧接着,一个年岁和张宁相当,穿着华服的年轻人,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映入张宁眼帘。

    这是张宁的三哥,张景澄,以及那位从他出生后,就对他不管不顾的父亲,张松樵。

    张松樵和张景澄显然养尊处优惯了,柴房门一开,就不适地掩住了口鼻。

    张景澄更是瞪眼,“你他妈拉里面了?”

    张宁没搭理他,而是皱眉看向张松樵,向来不管不顾的渣爹,今日怎么有空到他这来了?

    “你就是张宁?”张松樵虽然捂住了口鼻,骨子里的厌恶却依旧从眼神里,流露了出来。

    想我张松樵,不惑之年就已经是三品大员,何等风光?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有这种衣衫褴褛,浑身散发恶臭的逆子?

    张宁也不知道哪来的怨意,冷冷一笑,“是你爹我,老登你谁啊?”

    张松樵顿时气得说不上话来了,这逆子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张景澄颇有几分不甘地开口。

    张宁掂了两下手中的干柴,笑着打断,“怎么着,你爹死了?”

    “你爹才他妈死了。”张景澄顿时大怒,我爹活得好好的,还要给我擦屁股呢,哼!

    张宁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张松樵,“也行,我没意见。”

    张松樵:“……”

    我有意见!

    “张宁,你不小了,按礼法来说,也该成家了。”张松樵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过两日,老夫会亲自向陛下,为你向长公主求婚,你切不可辜负了为父的一番好意,明白了吗?”

    长公主?

    张宁愣了下,随即才想起来,尼玛,这所谓的长公主,不就是皇城出了名的破鞋吗?

    被她玩死的那些面首就不提了。

    光是皇城里,这些适龄的纨绔,就快被她睡个遍了。

    真要把她娶过门,皇城遍地都他妈是同道之交!

    与此同时,张宁也想起,之前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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