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尚书的经验。

    导致方煊每天回家,都飘飘然、醉醺醺的。

    “爹,你说皇帝是不是被蒙蔽了?打我的分明不是张景澄,他怎么……”方毅一边搀扶着,站都站不稳的方煊上床,一边不满地抱怨着。

    这几天,方家出尽了风头,但他一点都不高兴。

    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肇事元凶,根本没受到一点……

    “啪!”

    刚还站不稳的方煊瞬间清醒,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甩在方毅的脸上,“你刚才说什么?打你的是谁?”

    “我说的不对吗?皇帝他本就……”方毅震惊捂脸,太过分了,我脸上的伤还没好呢,你怎么能打我?

    不对,你怎么能平白无故打我呢?

    “啪!”

    方煊却又是一个耳光,“再问你一遍,打你的是谁?”

    “张,张景澄?”方毅还不是太傻,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语气却满是惊疑。

    方煊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这,这就对了。记住,不管任何人问你,你都要一口咬定,打你的人是张景澄。”

    “为,为什么?”方毅先是捂住双脸,然后才敢开口。

    “嗝。”方煊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道,“因为陛下是这大夏的天,天,天怎么会错呢?”

    ……

    张府。

    门庭冷落四天后,终于有客上门了,庆安府录司参军之子——顾砚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以探望张景澄的名义,走进尚书府。

    “周管家,请带我去见尚书大人。”走进个拐角后,顾砚低声说道。

    周茂并不意外,一言不发地带着顾砚,来到了张松樵的书房。

    “原来是顾贤侄,你这是来探望景澄的?快,快请坐。”顾砚进来后,张松桥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时,还不忘看一眼,顾砚身后的周茂。

    周茂懂事地退出房间,并关上房门。

    顾砚很警惕,直到过了一会儿后,才在张松樵紧张的眼神中,开口说道:“家父让我转告张伯父,您太着急了,西府岂是能随意染指的?”

    “唉。”张松樵叹了口气,并没有将顾砚当成个少年对待,因为他知道,顾砚传达的,其实是庆安府尹二皇子的意思。

    “本官这也是无奈之举啊,韩相最多还能撑两年,本官的资历又不够,要是不能争得朝中重臣的支持,本官凭什么坐上那个位置?”

    他的优势是年轻,劣势也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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