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玄知、张停云,快给本公子有多远,滚多远吧。

    “人也看过了,礼也送到了,你们还赖在这里干啥?”张宁疑惑地看向谢景行,“怎么着,我还得供你们一顿饭?”

    你他妈敲走本公子,好几百两银票,请本公子吃顿饭怎么了?

    谢景行从没这么憋屈过,但再憋屈,他现在也只得忍着,“告,告辞。”

    然后就带着两个随从,快步离去。

    “愣着干什么,去送送啊,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张家不懂礼数呢。”张宁看向几个全程傻眼的张府下人。

    “是是是。”几名下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见他们都走远后,张宁才关上房门。

    “四弟,你竟然能从谢景行那狗东西的手里,替三哥搞来这么多钱,三哥对你的敬仰,简直……”张景澄眼睛盯着银票,赞美之词张嘴就来。

    然而,张宁只是默默地将那几百两的银票,揣进了怀里。

    张景澄:“……”

    “继续说啊。”收好银票后,张宁看向戛然而止的张景澄,“对我的敬仰,简直什么?”

    你把银票都他妈收起来了,我还敬仰个屁啊?

    “四弟,三哥委屈啊。”张景澄连忙可怜巴巴道,“我那天根本就没去过御街,更不认识什么御史之子,你信三哥是冤枉的吗?”

    张宁毫不犹豫点头,神色极为认真,“我信。”

    “唔,四,四弟……”本想就卖个惨的张景澄,见张宁毫不犹豫就相信了自己,眼睛顿时尿尿了,“全世界都不相信我,甚至连娘都不信陛下会错,只有你愿意相信我,我我我……”

    张宁十分坦荡地打断,“因为殴打、抢劫御史之子的人,是我啊。”

    这事真想查出真相并不难,张宁也没想瞒着张景澄。

    正感动得泣不成声的张景澄:“???”

    “合着我是给你背黑锅了?”张景澄急得,竟直接坐了起来,看向张宁的眼神,极为复杂,“老四,是你冒名顶替我……”

    “那倒没有。”张宁摇头,“你之所以背了黑锅,只是皇帝老子,想要敲打泌阳的张松樵而已,这一点,想必你爹也心知肚明。”

    张景澄气得一跺脚,“那他还不分青红皂白,停了我半年的月钱?嘶……”

    没说完,他就痛苦地嘶哈一声,一激动,扯到腚了。

    “不是,陛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敲打我爹?”张景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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