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那块玉佩,已经是三哥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张景澄连忙摆手,“其他的都被三哥给当了,三哥是真没……”

    谁跟你要东西了?

    “这不巧了吗?实不相瞒,你那块玉佩,也被我给当了。”

    张景澄一愣,竟连忙问道:“当了多少?”

    这是重点吗?

    “……”张宁,“两千五百两。”

    “四弟威武。”张景澄先是一拍手,随即怒气冲冲道,“妈的,等本公子屁股好了,非弄死这些奸商不可,凭什么我就只能当五百两?”

    张宁嘴角抽搐两下,没说话,掏出刚敲诈来的银票,递到了张景澄面前。

    “不,不行,四弟,你现在比我更需要用钱,三哥不能要。”张景澄竭力控制着,蠢蠢欲动的手。

    张宁浑不在意道:“跟四哥客气什么?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拿着!”

    “四弟!”张景澄动情呼喊。

    张宁瞪眼,“还叫四弟?”

    “四,四哥!”张景澄闭着眼睛喊了一声。

    “这才对嘛,记住了,跟四哥混,吃香的喝辣的,三天饱九顿,裤衩子穿最大的。”张宁这才点头,满意离去。

    几乎是前后脚,张宁刚走,张松樵夫妇,就急急忙忙走进张景澄的房间。

    “景澄,小侯爷刚才没乱来吧?”张松樵满脸关切。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谢景行的到来,也知道小侯爷,跟张景澄极不对付。

    但孩子间的玩闹而已,做父母的哪好乱插手。

    “哼,泌阳的,现在知道来关心我了,早干什么去了?”张景澄顺势将那一沓银票,塞进怀里,并躺回床上,背对两人。

    泌阳的?

    张松樵不懂,也没多想,而是歉意来到近前,“景澄啊,为父毕竟是户部尚书,在这皇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小辈之间……”

    “户部尚书,真是好厉害啊。”张景澄冷笑打断,“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这么厉害,我被打屁股的时候,你怎么连句话都不敢说?”

    张松樵脸色一僵。

    “景澄,别胡闹。”苏晚宁皱眉,“这是陛下的旨意,难道你还想让你爹抗旨吗?”

    张景澄也知道这不可能,只是哼了一声,一言不发。

    “景澄啊,是爹误会了,爹已经查明了,御街上殴打御史之子的,其实是那小畜生,不是你。”张松樵满面笑容,“爹不扣你的月钱了,而且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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