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冲他们挥手。

    “你们怎么出来了?”张宁有点意外。

    春桃两人气喘吁吁的,跑到近前,都来不及缓口气,就焦急地说道:“四,四公子,夫人说老爷疯了,让我跟你现在就走,再也不要回府了。”

    说着,春桃又拿出一沓银票,喘着粗气说道:“这是夫人给您的银票。”

    张夫人竟会这么好心?

    张宁皱眉,“就算泌阳的张松樵,想要秋后算账,和你有什么关系?”

    “老爷好像突然铁了心,想让奴婢伺候他。”春桃脸红了红,眼睛却止不住地打量着张宁,四公子会吃醋吗?

    张宁却是看向黄进忠,“黄公公,这事你怎么看?”

    “奴婢可什么都没听见。”黄进忠连忙摆手,表示不想掺和这事。

    张宁:“……”

    这老太监怎么比泥鳅还滑溜?

    “黄公公,这难道不算是强抢民女,为非作歹吗?”张宁皱眉。

    黄进忠叹了口气,“张公子,这尚书府里的下人,可都是签过卖身契的。有这卖身契在,别说是奴婢,就算是陛下,也不好管张尚书的家事啊。”

    签了卖身契的奴婢,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别说是强占,就是直接打死,也无可指摘,也正是因此,苏晚宁才会让春桃跟着张宁一同离开。

    还是低估了这吃人的封建社会啊,张宁暗骂一声,又笑道,“黄公公,这圣旨不妨晚点再宣?”

    “张公子,奴婢一把年纪,真走不动路咯。”黄进忠摇头。

    人精似的他,哪能看不出来,张宁是想利用他?

    他没直接发作,而是婉拒,已经是难得的温情了。

    黄公公,果然是个好人啊。

    张宁自然也懂,想了想后,指着不远处的墙角,“黄公公,要不我们去那边,单独聊聊?”

    “张公子,奴婢就是个毫无用处的阉人,贿赂我,你可是挑错人了。”黄公公笑着摇头。

    张宁也不恼,而是附到黄进忠耳旁,低声说道:“我只想贿赂陛下。”

    黄进忠那始终半眯着的眼睛,忽然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

    “黄公公意下如何?”张宁笑道。

    黄进忠想了想,也笑道:“那就劳烦张公子,让奴婢开开眼界了。”

    说完,就跟着张宁,走到了远处。

    “春桃姐,四公子这是要干啥?”跟着春桃一同过来的丫鬟,满脸不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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