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过其实,这两物也好过市面上的盐、糖太多了。”黄进忠笑道。

    这倒是。

    靖和帝微微颔首,拍掉手中的盐粒,“找人试吃过了?”

    “奴婢亲自尝过,这两物的滋味,胜过寻常盐、糖太多。”黄进忠笑道,“尤其是那精糖……”

    靖和帝却是皱眉,颇为责怪地打断,“怎可胡乱尝试?万一是有毒之物,以后谁来陪伴朕?”

    “奴婢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阉人,谁会害奴婢呢?”黄进忠摇头。

    靖和帝却是态度坚决,“下不为例。”

    “奴婢遵旨。”

    靖和帝这才满意点头,“这精盐和精糖,那小子手里有很多?”

    “这奴婢不知。”黄进忠摇头,“不过奴婢想来,若只有这么一点的话,张公子也不敢用来贿赂陛下。”

    靖和帝也笑了,“竟敢用盐来贿赂朕,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子。他还说了什么没有?比如贿赂朕后,想干什么?”

    “那张公子倒没说。”黄进忠不太确定道,“恐怕张公子也不清楚,这两样东西,是否会让陛下重视吧?”

    靖和帝冷笑,“他哪是不清楚,那诡计多端的小子,分明是想用这两样东西,让朕见他一面。年纪轻轻,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鬼心思。”

    “那陛下的意思是……”连黄进忠都不敢乱搭话了。

    靖和帝又捏了一把盐和糖,才摇头道:“让人宣他觐见吧。”

    ……

    尚书府。

    简单处理过脸上伤口的张松樵,越想越是坐立难安。

    甚至都顾不上,和苏晚宁怄气的事了,推开正房的门,和苏晚宁商议起来。

    “晚宁,你说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松樵语气没了之前的嚣张,反而十分忐忑,“他既然已经知道,那小畜生只是顶替景澄的,且这么多日没下旨赐婚,又为什么单独下一道旨意,赏赐那小畜生?”

    苏晚宁摇头,“连你这位尚书大人,都猜不透陛下的心思,我这个妇道人家,又怎么会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呢?再说,你整天琢磨陛下的心思,就不觉得累吗?”

    “屁话!当朝为官,岂有不揣摩陛下心思的道理?”张松樵瞪眼,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有,不弄清楚陛下的心思,难道你想让我这顿打白挨了?”

    苏晚宁:“……”

    当爹的被亲生儿子,按在地上打,你还好意思说?

    “嘶……他妈的,那小畜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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