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脚步一顿,对啊,要是再被那小畜生打一顿怎么办?

    但要是就这样回去,岂不是又要被这贱人耻笑?

    想到这里,张松樵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走去。

    “他可随身带着刀呢。”苏晚宁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听广平侯说,连小侯爷都被他捅了一刀。”

    张松樵:“……”

    他转头怒目而视,贱人,你什么意思?

    周茂连忙给了个台阶,“老爷,收拾四公子不急于一时,您刚才都晕倒了,还是先回去找个大夫瞧瞧吧。”

    算你小子会说话。

    张松樵难得看周茂顺眼了一点。

    “哟,晚宁,这是咋了?”张松樵刚要顺台阶就下,张宁就似笑非笑地走了过来,“是不是这泌阳的,找你麻烦了?用不用我帮你抽他?”

    张松樵不敢置信地看向苏晚宁,“晚宁?”

    周茂也满脸震惊。

    苏晚宁:“……”

    此时的她,终于能体会,张宁刚才的感觉了。

    恶心!

    汗毛倒数!

    还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

    报复来得可真够快的。

    “儿啊,你怎可直呼娘的名讳呢?”苏晚宁努力维持着笑容,“娘只是和这泌……尚书大人商谈点事。”

    儿?

    娘?

    张松樵这辈子没这么懵逼过,跺脚咆哮,“贱人,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夫人,你们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周茂下意识点头。

    “行吧,既然晚宁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张宁点点头,又不无威胁地看向张松樵,“泌阳的,你要是敢欺负晚宁,小心我干死你。”

    他出来,就是为了恶心恶心苏晚宁,顺便给这夫妻俩拱拱火。

    毕竟,鸡犬不宁嘛!

    目的达成后,他一点留恋没有,转身就走,热闹就留给你们吧。

    “行啊,苏晚宁,本官还真是低估你了,你竟然……”果不其然,张松樵直接火了。

    苏晚宁眼神一冷,“你以为我是你?”

    “呵,你心虚什么?本官可还什么都没说呢!”张松樵更怀疑了。

    苏晚宁反唇相讥,“你要不把他生出来,哪来现在这么多事?”

    “你……”

    “老爷夫人,我可找到你们了。”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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