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炭烧砖……这还有多少好事瞒着我赵老七?

    吃肉不带我喝汤?

    这怎么能行?

    他正咬牙切齿地想着,窝棚里的話題又换了。

    “……成立这个‘村建理事会’,广福当会长,主管技术和规划,姚大负责窑区生产,长河负责记录工时和物资分配,大虎……”谢里正继续说着。

    村建理事会?会长是谢广福?赵老七听得更加入神,心里像有只猫在抓: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听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能管这么多事?

    他越听越好奇,脖子不自觉地越伸越长,努力想听得更真切些,整个人都快贴到窝棚的茅草墙上了。

    此时的他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脑袋不知不觉已经钻过了稀疏的棚壁,伸进了窝棚里面!

    窝棚里,谢九爷正对着门口方向坐着,一抬眼,猛地看见棚壁里突然钻进来一个脑袋,还听得一脸专注、时而愤慨时而好奇的表情,也吓得他一个激灵,手里的粗茶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个脑袋:

    “呀!你你你……赵老七?!你怎么在这里?”

    正说得起劲的谢里正闻声猛地回头,正好对上赵老七那双因为偷听而格外专注、此刻却写满惊慌失措的眼睛。

    谢里正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老家伙什么时候摸过来的?刚才他们商量砖厂和理事会的事,被他听去了多少?

    窝棚里外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赵老七的脑袋卡在棚壁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干笑了两声,声音发虚:“嘿……嘿嘿……那啥……路过……听见挺热闹……就……就听听……”

    谢里正看着他这副窘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走上前,没好气地伸手把赵老七的脑袋从棚壁里“拔”了出来,替他拍掉头发上的草屑:“好你个赵老七!堂堂一村里正,学那钻洞听墙根的老鼠?像什么话!”

    赵老七老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道:“谁……谁听墙根了!我就是来找你商量正事!谁让你们说得那么起劲……我……我那是光明正大地听!”

    “正事?你能有什么正事?”谢里正挑眉,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

    提到正事,赵老七也顾不上尴尬了,苦着脸道:“谢老弟啊!谢老哥!谢兄!这次你真得帮帮兄弟我!我们桃溪村,现在是真要活不下去了!”

    “哦?又怎么了?县令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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