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清楚,连我眼角有颗小痣都照出来了……这要拿出去,还不得让那些小姐丫鬟们抢破头?她们用的铜镜都快照成抽象画了!”

    谢文:“……谢谢你的直观反馈,但这是样品,我不会送给你的。”

    谢秋芝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表示不屑。

    谢广福拿起一个黄铜镇纸掂了掂,又看了看做工,点头道:“嗯,这东西扎实,好看,又压手,读书人肯定喜欢,比咱们这的铁匠铺打出来的精细多了。”

    “对吧对吧!”谢秋芝兴奋地挽住李月兰的胳膊,“娘,你想想,咱们把这些东西,往柜台上一摆!那珍珠,往黑丝绒垫子上一放,灯光一照,BlingBling的!那团扇手帕,绣着他们从来没见过的精细花样!还有这镜子,这雪花膏,这胭脂水粉!”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画面:“我保证,别说云槐县了,就是京城的贵妇小姐们,听到风声都得坐着马车跑来买!到时候,咱们店门槛都得被踏破!”

    谢文扶了扶眼镜,补充道:“你虽然描述略显浮夸,但核心逻辑是正确的。这些物品兼具美观、实用与稀缺性,又符合当下审美,极有可能形成口碑效应,吸引远超本地范围的高消费客群。要是有人问起来处,我们可以称之为‘来自神秘四海的精致馈赠’。”

    李月兰被两个孩子说得心花怒放,仿佛已经看到店铺门庭若市的场景:

    “好好好!到时候啊,咱们就把这些东西,和秋笙图图的竹编放在一起卖!一边是匠心独运的传统手工艺,一边是……是……”她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是异时空的工业浪漫!”谢文接话。

    “是降维打击的工业暴击!”谢秋芝同时喊道。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谢广福和李月兰看着这对活宝,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行!”谢广福一拍板,“等铺面盘下来,咱们这些‘宝贝’就都摆上去!我倒要看看,咱们这‘古今碰撞’,能不能这里撞出个满堂彩!”

    第二天一早,谢广福去和谢里正打了个招呼,说今日要去县城和京城寻摸铺面,可能今晚赶不回来,明日再回。

    谢里正自然满口答应,只盼着他能赶紧给村里的木炭找个好销路。

    于是,谢家五口人坐着谢广福闲暇时改装的马车,一路先往京城而去。

    那辆改装的马车车厢用的是之前逃荒拉的板车改造的,从外观看和普通的马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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