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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着姜尘,痛心疾首地陈词。

    “陛下!此子生性纨绔荒唐,无法无天!昨日竟敢私自调动骑兵闯入京城,围困春满楼,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将一青楼女子掳回府中,行径与强寇无异!更将我儿百鸣悬挂于旗杆之上,受尽屈辱!今日,他又擅闯朝堂,面圣不拜,出言无状,视陛下天威与满朝文武如无物!如此狂悖之徒,岂能委以重任?臣恳请陛下,严惩其罪,以正国法,以证国威!”

    他一番话掷地有声,将自己所受的屈辱和姜尘的罪状尽数道出,期盼能引起皇帝的震怒。

    然而,姜尘听着这番慷慨激昂的控诉,内心却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他自昨日入京之后,所做的荒唐事,何止这几件?

    恐怕每一桩,每一件,早就通过无数双眼睛和耳朵,事无巨细地呈报给这位御座上的皇帝了。

    可皇帝刚才却只字未提,仿佛全然不知。

    现在由你户部尚书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吼出来,这哪里是在弹劾我姜尘?

    这简直是在指着皇帝的鼻子问。

    为何对这一切装聋作哑?

    为何要纵容这个狂徒?

    这哪是告状,这分明是在扇皇帝的脸啊。笔趣阁_www.bqg13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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