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赵安娘领着沈年也坐了下来。

    看着老爹和自家男人的脸色,她幽幽叹了口气。

    “婉卿说了,朔弟只吃白米饭,我怕煮粟米他再把桌子掀了......”

    沈砚往嘴里扒了一口饭,一脸享受。

    “还是稻米吃起来香,不卡嗓子。”

    “以前怎么总是吃粟米?真搞不懂你们。”

    众人相视一眼,纷纷露出无语的神情。

    连年灾荒,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放着稻米不吃,去吃那难以下咽的粟米?

    只有沈年吃得津津有味,口齿不清地附和着。

    “就是就是,我和二叔一样,我也喜欢吃稻米。”

    赵安娘轻抚着小家伙的头,眼底对沈砚的嫌恶悄然少了几分。

    谁不爱吃稻米呢?

    造吧。

    至少儿子现在能吃饱饭了。

    等这些稻米造完,兴许小叔子也就老实了。

    吃过早饭,沈砚在自家院子里闲逛。

    沈年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好奇地跟在后面,没敢缠上去。

    赵安娘从沈砚那里拿到了两张獐皮,欢天喜地地与苏婉卿和林芷柔处理皮毛,打算给沈年做个皮手套和皮帽子。

    沈相远嘴里哼着小调,在院子里打磨着几个老旧的农具。

    沈墨则是架了把梯子,去修补漏风的牲畜棚,生怕骡子在夜里冻出个好歹。

    虽说入冬之后,农户就不用下地了。

    但这可不是假期,而是一段休而不息,为春而备的时期。

    沈砚看似随意地走动,大脑却是一刻也没闲着。

    之前他掌握的钱粮足够三个人生活一年之久,但现在回到了老宅,也不能把老爹和大哥一家排除在外。

    六个大人加上一个小家伙,以他那点钱粮,恐怕最多也就撑个半年。

    这还是在不考虑荒年粮价上涨的前提下。

    所以,要打更多猎物!

    这样一来,才能换更多的钱粮,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

    昨天猎到两只獐子,攒了一百积分,暂时先不抽奖了。

    这两天多打些猎物,下次试试五百分奖池会出什么惊喜。

    心中有了打算,沈砚转身回屋。

    拿上弓箭,背上背篓,趁着时间还早赶紧进山。

    等下顺便把李朔也叫上,再多打一些猎物回来。

    走出屋门,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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