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吕氏将丈夫激动的神情尽收眼底。

    “夫君,此事急不得。姿容的性子你最清楚,硬来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这样,明日我带她亲自去那大明超市逛逛,就说是去瞧瞧你口中那些神乎其神的新鲜玩意儿。”

    徐达一怔,随即抚掌大笑:“妙计!让她亲眼见见李元其的本事,比咱们说上一百句都管用!”

    吕氏的目光悠远,带着几分算计:“顺道,我也想问问那李掌柜,他店里的香皂,可否按我们的要求定制些特殊的样式和香型。年底将至,各府之间的人情往来,若能送出这等独一无二的奇物,岂不是既有新意又有面子?”

    “夫人所言极是!”徐达对妻子的深谋远虑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种事情还是女人家处理的好,徐达也清楚此事他出面反而效果不如让女儿自己去见识一下。

    然而,当晚吕氏将这个想法告诉女儿徐姿容时,却碰了个硬钉子。

    闺房内,一身劲装、英气逼人的徐姿容正擦拭着自己的宝剑“秋水”,听闻母亲的提议,她头也不抬,声音清冷如剑锋。

    “不去。一群逐利之徒,满身铜臭,有什么好看的?”

    在她看来,商贾之流,皆是些投机取巧、巧言令色之辈,与她所崇尚的沙场铁血、光明磊落之道,有云泥之别。

    吕氏也不生气,只是柔声劝道:“你爹爹可把那位李掌柜夸上了天,说他文武双全,连郑国公都不是他对手。你就不好奇?”

    “呵。”徐姿容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擦拭宝剑的动作顿了顿,“爹爹那是爱才心切,夸大其词罢了。一个市井商人,能有什么真本事?怕不是耍了什么江湖骗术,哄骗了常国公那样的直肠子。”

    “你这丫头!”门外传来徐达洪钟般的声音,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薄怒,“胡说什么!我亲眼所见,岂能有假?我告诉你,你若见了那李元其,必定会收回今天这番话!”

    徐姿容站起身,眼神桀骜不驯:“女儿不信。大丈夫当驰骋沙场,建功立业。偏安一隅,倒腾些妇人用的新奇玩意儿,算什么英雄好汉?”

    “你……!”徐达气得吹胡子瞪眼。

    “好了好了,”吕氏连忙上前打圆场,拉住女儿的手,“就当是陪娘去逛逛,给你爹爹买些下酒的辣条,总行了吧?”

    徐姿容看着母亲期盼的眼神,终究还是心软了,撇了撇嘴,算是默许。

    翌日清晨,秦淮河畔的大明超市门口,已是人声鼎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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