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爷交叠着地长腿松开,站起身,一米九将近两米的身高,自带睥睨一切的气场。

    他与众人眼神交汇,示意过后,便搂着白韵离开了大堂,上了二楼一处雅座。

    好巧不巧,就挨着夏枯草那处。

    每个座位之间都是有帘子隔开的,大堂嘈杂,二楼又有轻柔的音乐,雅座内的低声交谈不会被人听见,隔音效果很好。

    “你怎么会在这?不是说除了山城之外哪都不去?你果然是诓我。”

    两人是在山城认识的,其中渊源颇深。

    白韵十分随意靠在椅背上,没有回答范二爷的话,反而向他索要他的西装外套。

    屋子里有暖气,但是这个时节,外面都下雪了,谁愿意光着膀子在屋里呆着?若不是宴会,白韵真想将她的奶奶牌大棉袄带来。

    形象这东西,能当饭吃?

    夏枯草示意周助理将二楼的音乐调小声些,这才听见隔壁的男人沉声说道:“这衣服不适合你。”

    夏总挑眉,不适合?

    丫他亲手挑的礼裙,你范老二说不适合?

    范二爷嘴上虽说不适合,但是还是很利落地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白韵脱下来了。

    “范二爷出席从来不带女伴,这下好了,全都是议论你的八卦。”白韵看了看楼下,大概能猜出那些窃窃私语又往二楼看的人在说些什么。

    “你也知道你给我惹了麻烦?”

    白韵吐吐舌,俏皮说道:“对不起。原谅我吧。”

    二爷轻笑一声,古铜色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眼神却是满满的宠溺。

    “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白韵和了口暖暖的咖啡,轻声谢绝范二爷的好意。“不用了,我和别人一起来的。”

    圈子这么小,二爷至少听说过夏枯草的名字,白韵不想节外生枝。

    “把你一个人扔在楼下,多大仇多大怨?你原就是惹了事才去的山城,又差点在哪呆不下去,现在都闹到这了。本事不小。”

    就当没听见二爷话里的揶揄,白韵冲着那一身肌肉大大块头说道:“谢谢夸奖,我再接再厉。”

    这样活泼俏皮爱玩嘴上功夫的白韵也只有年少时才会看见了。自从在山城遇见,这段时间,夏枯草见她的模样都是淡淡地,仿佛一切都不关我的事,我就是个局外人随你怎么做的样子。

    他还以为是这些年经历的事将她打磨成了这个样子,没曾想,白韵还是白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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