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在他经过的路上放了一块石头想要绊倒他,然而他看穿了你的把戏,却还是绊到石头摔倒了,摔的不轻不重,还一脸淡然地跟你说:“啊,这里竟然有一颗石头。”

    你说幼不幼稚?

    白韵甚至什么都不说,就像是那个看穿别人把戏的人,根本不把别人的把戏放在眼里,甚至有意陪你演一出!

    车内的暖气开的很足,白韵身上残留的雪花开始融化,渐渐成了水。这时,她才开始打起寒颤来。

    雪化时会很冷,还是在有温度的车内,那种对比尤其强烈。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突兀。

    回了别墅泡了热水澡,白韵昏昏沉沉躺在床上,额头有些凉。大约是感冒发烧的前兆。

    佛法讲究因果循环,这是不是她早些年种下的因,所以现在来承受业果了?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若是此番他能消消气,也不枉费她淋了那么久的雪,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半夜感觉有人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白韵有些酸软无力得对身上得人拳打脚踢,不起作用,反而更受摧残。

    身上得人说什么她也听不清,闻着那熟悉的冷冽清香,倒是很快睡了过去。

    白韵踢开被子,脚心出了好多汗,热的。

    浑身无力,确实是感冒发烧的症状,但这散架似地感觉是怎么回事?被人揍了一顿?

    白韵也是与人打过架的,在被她第一个代理案子的被告那边的人“追杀”了好久,硬是把她那三脚猫功夫磨练成了真功夫。

    不过过了好一会她反应过来,这不是被人揍了的感觉,这是被人蹂躏过后的感觉……

    “草,趁人之危。”

    这个形容委实贴切,只是若是能不在当事人面前说就好了。

    想抬起来的手人按住了,白韵侧头看,就是那趁人之危的人。啊偶!

    手背上插着针管,药水挂在床边的架子上,顺着针管一滴一滴流下来。唔,白韵不喜欢打针。

    苍白的唇扯开一个难看的笑,白韵不好意思说道:“麻烦你了。”

    任何有关系的男女之间,大约都不会像她和他这样相处。

    向楠在大学时谈了男朋友,分手后还像没分手那样,闲的没事一起撸串喝酒,那小男生有了新的女朋友,也不介意带给向楠看,两人之间的友情和爱情倒是让白韵羡慕不已。

    不过白韵敏感,夏枯草对她的怨气和恨意她不是没感觉到,总归是她欠了他的,是以姿态总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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