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女说了算。”温奕语怒吼着,双手在已经并无任何东西的桌子上扫过。

    “姐姐,何必呢,你听娘的话,别让娘为难不行吗?”温奕画继续劝说,实际上却是在火上浇油。

    “我让娘亲为难?”温奕语突然换了个声调,一种秋后算账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温奕画身上,温意随那里发生的事情伴随着白氏的到来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结束了,她的委屈不仅没有人关心,就连受到的冤枉也没有得到澄清。

    这会儿温奕画不小心提起刚才的事情,让温奕语的心情难以平静,她怔怔的看着她,想知道这次她会怎么说。

    后知后觉的温奕画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捅了马蜂窝,让她想起不久前发生在两人身上的事情,她并没有着急解释,先摆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温奕语一时觉得摸不着头脑。

    见鱼儿已经上钩,她开始解释了,她找了张凳子缓缓坐下,对着视线紧缩在自己身上的温奕语不急不慢说道:“我知道你在怪我,可是当时我也是担心你,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你要知道,枯珠嬷嬷是很严厉的,与其当着那个庶女的面被她指责,倒不如让我来。”

    她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温奕画的内心开始动摇。

    “那伤及人命那回事呢?我是怎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竟然这样说我?”温奕语鼓起包子脸,一脸的不服气。

    “那不是因为我对你关心过度么,正是因为担心你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造人非议毁了自己的声誉,所以我着急才一时看不清真相。”

    此刻的温奕画看起来还真的像一个关心大姐姐的好妹妹,温奕语也被她唬住了,小嘴微撅:“在这儿洲南城,我们温府是最大的,有谁敢非议我?”她还在鸭子嘴硬。

    有谁敢非议你?温奕画意味深长的看着温奕语,脑海里回想着自家娘亲不久前对温意随的态度,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女,不仅被找了回来,还让自己的娘亲对她让步,说里面没猫腻谁都不信。

    她绞尽脑汁想才让她想到一丝丝蛛丝马迹,这今年是爹爹在洲南任上的第三年了,任上三年,按照律法是时候挪一挪官位了,当然也有可能原地踏步。

    可是,如果是原地踏步的话,爹爹为何会突然找回那名庶女?娘亲刚才为何会对她一改常态?这一切只能说明她们在铺垫,她们在准备,准备离开这个不算富饶的地方。

    如何离开?功绩是一定的,但如果功绩不明显呢?那就的用好名声来凑了,所以才会有之前的种种发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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