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硬生生截住,解释道:“我有一段时间一直呆在凌虚观,云随意很喜欢我。”

    殷落没有想到还有这一茬,她仔细地想了想自己残缺不全的记忆力有没有关于容与的片段,想了很久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猫”字,于是只能老老实实回答:“我也不记得了,就想起来什么‘大猫猫’之类的东西,也不明白我当时在说些什么……”

    容与很庆幸还好她没有记起来云随意整日对着他喊“大猫猫”的事情,不然她一定会揪住这个事情不放,而且可以笑上一整天。

    容与继续想道:“那这样说来,殷落和神荼就是师兄妹关系了。难不成是因为这样殷落才不想成婚的?”但是他不知道在道长那边辈分有些奇怪,神荼是认云随意做师姐的,不过这也多亏了他愿意。

    折丹想着青玄是他的挚友,面前这个还是很面生的少女又是他徒弟,那么自己和她的关系应该很好。因此心里那怪异的感觉才小时了,终于拧巴了过来,对着殷落露出了一个还算比较和善的微笑。殷落看着折丹的笑容,却在心里想道:“我还不知道师父长什么样子,成亲的时候他也不能来,真是一件憾事。”

    本来依着惯例,殷落须得去地府成婚。但那些四海八荒来参加婚宴们的神仙听到“地府”两个字,有一半都不愿意来了。再加上神荼自己觉得那阎王殿过于阴森,弄得仿佛冥婚,确实不是个好地方,所以干脆让那些地府的人全去了丹穴。这在以前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便有很多不知道原委的人觉着殷落娇纵,一边说她当上了女君过于无礼,一边还去丹穴参加这场婚宴。还有的心怀鬼胎,想借机多认识一些地府的人——毕竟他们从前极少在上天庭走动,却没有想到因为事情繁忙,那天便只有崔珏和陆之道两个人过来。这两个人一个话没完没了,一个又说不了几个字,想让人套近乎也难。

    殷落只怕是硬挨到了这一天,她以前小的时候看着别人成亲,只觉得身上那件喜服好不漂亮,可是等到自己穿上才觉得这身衣服有多么繁复,头上的凤冠压得她脖子都要断了。她甚至在想后卿在假扮景岚与少珩成婚的时候是怎么忍下来的,难怪他那天的动作有些艰涩,原来是因为这层缘故。

    神荼现在怕是早就出去了,只是那主位上没有人坐着,显得有些奇怪。本来按照礼数得须郁垒或者殷落的父君母后坐在上面才合理,但是眼下这三个人都不在,折丹偏生只喜欢坐在角落里,他们两个唯一的师父青玄根本来不了,这主位就空落落的,神荼干脆命人直接将它搬走了,省的影响他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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