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连他师父也给搬了出来。这件事情实在丢脸得很,正想着怎么脱身,青玄便已经走了过来。

    他没有见着自己徒弟,便下意识地想出来找一找,结果莫名地看见她和一位不认识的仙君站在太液池旁边,自然而然地走了过去,却见那个不认识的仙君头上冒出了冷汗,已经想走,先他一步开口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夜澜结结巴巴地道:“参见天尊。小仙只是想与令徒叙叙旧罢了……”

    后卿得理不饶人,故意在一旁撒泼打滚:“师父,他欺负我!”

    “发生何事了?”

    “他觊觎我,还对我动手动脚……”

    觊觎倒是不假,至于这动手动脚——指的就应该是夜澜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的缘故了。

    后卿觉着自己这一急起来,眼中居然含着泪,心里吃了一惊。他和神荼一样是没有办法哭的,自然也从来没有哭过,这回干脆就借着殷落这一番样貌开始哭哭啼啼,没想到这一哭起来好像有一些止不住的架势,他不知道为何,觉得自己越来越难过,索性就开始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直到自己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下气了,才觉得痛快。

    虽然云随意经常哭,但是殷落可是没有在青玄面前这样哭过,这把他吓了一大跳。后卿殊不知自己这副样子在青玄看来简直就像她差点被夜澜强暴,便更加不能让他走,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对着夜澜开始微微笑了起来:“你是哪处的仙君?”

    “他是广成子的徒弟!”后卿抽抽噎噎地说道。

    夜澜觉得自己的死期怕不是到了。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这位师父是天尊的呢?

    “啊,广成子,”青玄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袖口:“我没有功夫听你解释,自己去向你师父领罚吧,不要逼我清理他师门的败类。”

    他说完,抬头沉沉地看了面前的这个人一眼,这仿佛与生俱来的气场逼得他差点就像下跪。还好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闹大的趋势,夜澜咽了一口口水,觉着自己蓬莱仙君的位置今日恐怕是要做到头了。

    自此之后殷落再也没有见过他,不过这是后话了。

    这太液池平常没有人来,今日自然也没有人,所以这出闹剧才没有给别人看见。青玄看着自己还在抹眼泪的徒弟,其他什么一概抛到脑后,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道:“别哭了,小时候哭也就罢了,如今还哭得这么厉害,早知道就应该让神荼一直陪着你了。”

    但是后卿就是莫名 地觉得难过。当他还是很小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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