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了。”

    “哼,你又做梦呢?那木家少爷若不是个病秧子,能轮的着那死丫头?就是这五百两也到不了咱手里。”那中年女子又满脸不屑道。

    “也是,老婆子教训的是,咱家你做主就对了。”那中年男子又是献媚讨好,百般逢迎。

    他们说的声如细丝,阴谋诡计之言,越是怕别人听到越是不如愿。

    地字号阁楼,相邻的一桌,两位玲珑剔透,花容月貌的少女,把他们的言谈看的清清楚楚,甚是怒不可遏。

    那蓝衣女子,蹭的一下站起来,似是要找那俩人理论,却被身旁的粉衣女子拦住。“你要作什么?我们都自身难保了,还能管别人的闲事?再说了,他们说话那么小声,周围的人都没听到,咱们是懂唇语,他们若说我们凭空捏造怎么办?你这般冲动,也帮不了什么。你跟这俩疯子讲道理?”

    只见那蓝衣女子怒目相对,不可思议的看向粉衣女子,“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粉衣女子劝道:“我知道你气,等我们找到他们口中谈论的小丫头再说?何况,那木家少爷成亲多大的事,京城的人能不传言?”

    那蓝衣女子双手一拍桌子,“啪”一声,震的楼阁里的客人一个个诧异相视。

    “好,就听你的。”

    把那中年男女吓的胆战心惊,苍白了脸色。

    人字间阁楼外,水曲柳木的桌前,整襟危坐一个淡蓝色素衣的少年,阳光透过窗棂照耀在少年层次分明的密黑色束发上,形成一道唯美的亮光,纵然只有背影,那干净而修长的背影亦让人产生出幻觉。

    那少年一只手扶在桌上,一只手端起茶杯,双手纤细而修长,少年若有所思的抿了一口茶,才抬头看向通往天字号的阶梯,只一眼,一瞬间便绽放笑颜,那少年眸如清泉,朱唇皓齿,颇具玉树临风之姿。

    那扶梯上的少年,亦同如此。扶梯上的少年不疾不徐地走到桌子前,温文尔雅的坐到凳子上:“咱们终于到京城了。”

    二人的言谈举止,引起了另一桌人的注目。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道:“这不是沈家的俩兄弟?他俩不是被沈老爷放逐到沈家庄了吗?这二人不待在沈家庄,怎么到京城里来了?难道,京城的沈家老爷派人把他的两个儿子给接回来了?”那人很是惊讶对着面前的人说道。

    他的好友立马扯了扯他的衣袖,如坐针毡,道:“小点声,让这二位听到,咱就要倒大霉了。”随即,不动声色地拿出银两放到桌上。“趁这俩兄弟不注意,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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