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吗?我做不到。”那蓝衣女子呛声回道。

    “你做不到?当时咱们自身都难保,你还有那心管闲事?你逞能,现在好了,咱们先被抓了,倘若明天花颜没有消息,我就去死,就算死我也不能让那老鸨如意。”那粉衣女子委委屈屈道。

    “黎倾,黎城,你们别吵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

    “哼,明日哪怕是死,我也得先一把火烧了这春玉楼。”那蓝衣女子愤怒道。

    “我们不要杞人忧天了,也许明日花颜就会来,好歹相识一场,我想她会想办法救我们的。”其中一少女道。

    “救,你看那前头招揽客人的有几个被救走的,在这京城人生地不熟,无亲无故的,谁能救我们,再说了有谁肯冒着风险对抗春玉楼?”

    “我不想在这儿,我不要在这儿。”一少女委屈的哽咽。

    闻言此声,众人皆被感染,哭哭啼啼,惊魂之声回荡在这柴房,把门前守卫的人吓了一个激灵。

    把守的人面面相觑,正纳闷之际,朝柴房听去,发觉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五人不言而喻,拿着棍棒愤怒的敲打柴房的门,“别哭了。再哭我就告知赵妈了。”

    话音刚落,柴房里哭泣声嘎然而止。

    “都别哭了。黎倾,你觉不觉的那些打手之间有两个很是奇怪。”黎城小声好奇问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与那老鸨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干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倒好奇他们来了。”黎倾回道。

    “那不一定,在来客客栈阁楼里,其中有两个人明明看到咱们了,却向其他的人说没看到,这不奇怪吗?”黎城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可是这能说明什么?”黎倾诧异道。

    “这说明,他们想救咱们啊,平日也是这二人给咱们送餐的,我想,他们肯定能帮咱们。”黎城心之笃定。

    但愿如此,听到此言,众人心底掀起了一丝希冀。

    济世阁。

    街巷往来行人亦停住奔走的脚步,络绎不绝的围观济世阁。

    此时,门前聚拢了围观的行人。

    “我看,这济世阁就是讹人钱财之地,那么贵重的药物吃下去竟对少爷的病情没有一丝好转?你给我家少爷吃的什么药?连这点小病都瞧不好,看看,我家少爷被你们济世阁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看,你就是个庸医。”那人脸色焦急,窘迫破口大骂道,看衣饰穿着,华贵庄重,象是大户人家的管家。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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