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凤铭堂大声惊呼道:“这二人就是京城沈家的沈长临之子。”
梁叶几人甚是诧异,还未明白发生何事,再看向钟铭几人,眼中的愤恨之色,亦是觉的不解。
那围观的群众听到此言一阵愕然,喧嚣声戛然而止,反应过来后,众人在济世阁大厅互不相让,象是有什么豺狼虎豹在后头追着,东逃西窜。
街巷的往来行人亦看向逃出济世阁的众人,这济世阁发生何事?为何今日这般奇怪。
俄顷,这大厅里亦只有寥寥几人了。
留下的或是病重的,或是云淡风清,颇有此事不关我事之意,那济世阁的郎中,也仅仅诧异了一下,便低头帮人瞧起了病症。
梁叶心底深觉诧异,他原本认为这梁叶,梁大人的盛名够威风了,哪知,这沈家兄弟的威名在京城比梁大人还要略胜一筹。
沈家俩兄弟亦是如此,他们二人亦觉的此事很是奇怪。
沈瑜向凤铭堂问道:“你认识我们?”
钟铭听到此言,和那五名少年互瞧了一眼,眼里愤恨的神色更浓重了。
钟铭几人当下暗道:若不是你兄弟二人,我六人何须落到今日这般地步,亦不会进那万盛赌坊了。
“怎么不认识,就是你们害的凤家,钟家如此落魄的,你还好意思问。”那凤铭堂咬牙狠狠道。
“怎么就不好意思问了,你说清楚。”沈逸当下要上前理论,还是沈瑜把手挡在面前阻止了他。
凤雨梦见到这一幕,连忙拉过自家弟弟捂住他的嘴,道:“铭堂年幼不懂事,你们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姐,我长大了,都十岁了,还是懂的是非黑白的,不象有的人仗其财势,为非作歹。”说完,狠狠地剜了一眼沈家兄弟。
“这二人夺得钟,凤,几家的财产,让咱们落魄至此,如今,咱们什么都没了,还要怕他们不成?”
沈瑜又好奇问道:“那,那些人跑什么?”自然指的是落荒而逃的那些人。
“哼,你们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对京城百姓做的那些龌龊事,还要我这十岁小儿提醒不成。”
沈家俩兄弟暗地里觉的惊奇,这沈家俩兄弟深处的埋葬的记忆还有哪些?
木家府邸。
木家大门敞开着,那木家的老爷,木焕辞早就在木家前厅等着了,在旁落坐的还有请来的五位德高望重的大师。
木焕辞不过三十几岁,为木之礼的病,日夜操劳,忧心如